口,上厕所幅度也不要太大,要是将线给崩了,还得重新缝,对了,这段时间都不要碰水。”
将纱布给剪开贴好,又掏出两瓶药和一些棉布递给雷红花。
一边收工具一边道,“一瓶吃的,一瓶擦的,一共11块7,建国这边10块6毛,有财兄那边一块一。”
雷红花剐了乔有财一眼,回屋掏出十块六毛递给刘海茂,“谁用的药你找谁要钱去,我建国都差点被他们要了命,我能给他出钱?你真当我是那观音菩萨下凡呢?”
乔有福转头看向乔久旺,“爸,我们兄弟赚的可都在妈手上,这钱妈得出。”
雷红花梗着脖子道,“你们能赚多少,你们不用吃不用喝吗?你们不是本事大吗?不是翅膀硬了想上天吗?怎么就一块多还要找上我了?我告诉你,别指望我掏一分钱出来。”
眼神转了一圈,见着周边看热闹的人,雷红花扯着嗓子道,“大家也知道,我这嫁进乔家的时候,这两兄弟才十来岁一个,你们说这么多年,穿衣吃饭哪样不要我?结果倒是好了,养出仇人来了,端起碗吃饭,放下碗骂娘了。”
“外人还以为我这个做妈的怎么了他们,其实这内里的苦啊,只有我知道啊,呜呜呜,我想着都是一家人,打落牙齿都是往肚子里面咽啊。”
想起这几天的闹腾,雷红花那眼泪是吧嗒吧嗒往下流,这可不是装哭,这是真哭啊。
昨儿杀了她一只鸡,她还被老头子一顿打,一大早又丢了一只鸡,她差点被乔江心割了脖子,上午另外两只鸡也被杀了,她老四还被打成了紫薯包。
好不容易老头子回来了,她以为有人给她做主了,报仇的机会来了,结果她宝贝儿子被缝了十一针。
“呜呜呜,我现在也顾不上家丑外扬了”
乔久旺打断雷红花,“胡咧咧啥,行了,都围在这里干啥?都散了,有什么好看的,地里的粮食都收回来了吗?”
乔久旺并不想让人家知道家里的事。
不管雷红花和乔有福兄弟哪边有理,都是被人家看笑话,人家都是说他这个一家之主没有威信力。
雷红花正抽抽噎噎的扯着个年纪大的婶子倒苦水,乔江心却不耐烦了,朝着乔久旺道,“爷,我爸这个医药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