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快出来露一手!让这老小子瞧瞧!”房俊仰头看向二楼一排雅间,大声说道。
虽然他不知道自家姐夫在哪个雅间,但他可以肯定,自己那个吊书袋的姐夫肯定来了。
“哎呀!这二郎还真是……”某间雅间内,无故躺枪的韩王李元嘉,俊雅的脸上满是黑线。
“姐夫,你快出来呀!”见无人应答,房俊再次高声叫道。
今晚可是七夕诗会,乃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,加之文人好名,房俊也想让自家姐夫出出风头,毕竟都是一家人嘛,独乐乐,不如众乐乐!
“二郎,别叫了!那个……你姐夫我并不擅诗词!”李元嘉本想不予理会,但见房俊不依不饶,只能无奈拉开雅间帘幕,探出个脑袋,讪笑道。
呃……
我说姐夫啊,合着你那神童之名都是假的吧?!
房俊无语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王绩见状,鼻涕泡都差点笑出来了。
“房二郎,这五言诗你不会不会作吧?”
“就是!这五言诗可比六言七言难得多!如果不会那就赶紧认输吧!免得让大家久等!”
“就是!不会作就赶紧认输,别浪费大家的时间!”
王绩身旁的几名中年儒生眼神玩味的看着房俊,语带讥讽。
周围众人见房俊半天没动静,心中也不禁泛起了狐疑。
房俊瞥了王绩和几名中年儒生一眼,转头看向天外星光闪烁的夜空,眼中似有追忆,朗声念道:
“别浦今朝暗,罗帷午夜愁。
鹊辞穿线月,花入曝衣楼。
天上分金镜,人间望玉钩。
钱塘苏小小,更值一年秋!”
嘶!
此诗一出,在场众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王绩双眸猛然瞪大,死死的盯着房俊,满脸不可置信。
刚刚还出言讥讽的几名中年儒生,笑意僵住。
“好诗!”陆德明忍不住朗声赞道。
“妙语天成!此诗足以流传千古!”姚思廉浑浊的双眼亮得吓人。
“啊!好一句天上分金镜,人间望玉钩!钱塘苏小小,更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