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顿时心生警惕。

    这慧崇不会还没死心,专门派这老僧来度化自己遁入空门的吧?!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!贫僧也好诗词,就是这诗词太过直白,朴实无华,有些上不得台面!不知房施主能否赐教一二?!”王梵志问道。

    原来是来讨教诗词的!

    房俊闻言,心头一松。

    这王梵志的诗词以俗语、俚语入诗,是通俗诗的代表。

    所作之诗,语言浅近,多使用俗语、民间白话,风格过于通俗。

    而且大部分都是批判讽刺,尖锐直白,与《全唐诗》所收录诗歌追求的典雅、格律规范等标准不符,故他的诗作,全唐诗并未收录其中。

    说白了就是难登大雅之堂!

    不过这货所作的诗词在海外受到热捧,八、九世纪就在日本广泛流传,影响力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“这老秃驴跑来凑什么热闹?就他作的那些诗,简直就是疯癫之作,粗俗不堪,简直是不堪入目,老夫甚厌之!”雅间内,盖文达一脸愤然,指着大厅中的王梵志骂骂咧咧。

    包括孔颖达在内的一众大儒俱都默然不语,面色阴沉。

    显然对于王梵志的诗词,意见颇深。

    “不知大师想要如何讨教?”房俊问道。

    “以人心为题,作诗一首!”王梵志沉声道。

    “大师,请!”房俊颔首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王梵志也不扭捏,稍稍沉吟,便朗声吟道:

    “世无百年人,强作千年调。

    打铁作门限,鬼见拍手笑。

    本是土馒头,强将饰官庙。

    城外七八坟,总被豺狼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