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的心却时常被你左右。”

    然后一封信没能及时写完,两人就聊到床上去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温棠继续写信。

    第三天去寄信的时候,温棠把她洗干净的,之前苏秀秀借她的手绢装上,然后出门。

    寄完信,温棠买了点水果去文工团找苏秀秀去了。

    手里提着水果,温棠站在文工团的院门口,让人帮忙找一下苏秀秀。

    “我是秀秀的朋友,我叫温棠,你跟她说,她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传达室的人去找苏秀秀的时候,恰好碰见训练完的涂曼曼,知道平日里涂曼曼跟苏秀秀好,就问涂曼曼“小涂同志,你看见小苏同志了吗?”

    涂曼曼询问“找秀秀有事?”

    传达室的人指指外面“小苏同志的朋友来找她,是个女同志,叫温棠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,我知道秀秀在那,我去跟她说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行,那麻烦你了,小涂同志。”

    涂曼曼微笑摇头,“没事,就顺嘴的事。”

    等对方走了,涂曼曼根本没去找苏秀秀,她一身汗渍黏腻腻的,所以先去洗澡去了。

    传达室的人出来则是跟温棠说,“已经跟小苏同志说过了,你等会吧!”

    温棠点点头,就找了阴凉处站着。

    站在外面,脚底下的阴凉一点点减少,即使再怎么挪动,那太阳也是燎皮肤的时候,温棠又顶着太阳去了传达室,“你好,同志,能麻烦你再帮我喊一次苏秀秀同志吗?”

    大热天的,对方不高兴来回跑,他坐在传达室里也不热,吹着风扇,喝着茶水,自在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