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小浪蹄子,”对方骂一句,干脆直接想扑上来。

    “友根叔?”就在这时,有人喊斜眼男人。

    突然出现个人可能是对方没想到的,对方的动作就停滞下来。

    骆甜却像看见了救命的稻草,她立马循声望去,然后哭着求救“救救我,求求你,救救我!”

    林景辉一手提着镰刀,一手提着水壶,木头人似的站在骆甜扔镰刀的地方。

    斜眼男一时间并没有什么动作。

    林景辉捏了捏手里的水壶,最终选择上前一步,踏进麦田“友根叔,”他又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那个被他喊友根叔的斜眼男突然松开被他摁倒在地的骆甜,一只胳膊抬起来捂着脸,弓着腰快速就消失在了辽阔的麦田里。

    林景辉这才上前询问还躺在地上的哭泣的骆甜“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骆甜哽咽的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林景辉迟疑了会,把手里的东西给放了下来,用手去扶骆甜起来。

    可骆甜因为被巨大的恐惧侵袭,这会人已经瘫软了。

    林景深用手努力把她扶坐起来后,骆甜自己却坐不住,林景辉一松手,她人就瘫软了。

    林景辉看看还残留着麦茬的麦田,再看看哭得脸色涨红的骆甜,最终选择用手扶了她一会。

    两人一人半蹲着,一人坐在地上,周围除了“孤寡孤寡”和“嘶嘶”的蛙叫、虫叫,再之后就是骆甜的抽泣跟哽咽声。

    林景辉沉默了好一会,张张嘴还是开口“你以后干活跟别人结伴一起,别落单,最好……最好别这么晚回去。”

    骆甜兀自哭了这么一会,情绪多少平缓了些。

    她哭着点头,最后带着哭音说“……没,没有人愿意跟我一起干活,他们,他们现在都嫌弃我,孤立我……”

    骆甜说到这里,突然不说了,她抬头看了身侧的林景辉一眼,突然想起来,她跟对方也不熟。

    然后就抬手抹抹泪,“今天,今天谢谢你!”

    林景辉摇摇头。

    他垂着眸,比骆甜自卑、内敛多了。

    瘦削的身形,一看就不像个坏人。

    骆甜就忍不住开口“能麻烦你送我回去吗?”她说着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