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时间里，你每次想到、看到你这个女儿，一定都是心痛如绞，几近窒息吧？”
元老看着照片上一头金色长卷发、穿着吊带衣和超短裙的“少女”，呼吸就是一窒，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你敢对我的孙…子动手，我不在乎赔上这条老命，让你付出代价。”
“我说过我是守法公民，你不必把我想我这么邪恶。”沙绝淡淡道，“你这么多年来支持和维护的人才是真的邪恶。”
“当然，我这次来找你不是为了讨论正义与邪恶，而是为了给你做交易。”
“所以我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。”
他没有卖关子，开门见山：“好消息是你的小孙女后悔变性了，想当回男人了。”
元老面色一喜，差点就想问：“真的？”
因为小孙子背着全家变性的事情，跟家里的关系闹得很僵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孙子的消息了。
沙绝：“坏消息是，二次变性的手术非常复杂，成功的可能性非常低，你的小孙女正在到处找医院做手术。”
“你也知道你的小孙女是什么脾气，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。”
“他找的医生水平若是不够高明或者不够负责，他这次要失去的可就不仅仅是性别和健康了，说不定还会丢掉小命。”
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：“你在这份提案上签字，我就给你的小孙女动手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