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说道:“宋大人,您可要想清楚了。
我家老爷在京城的势力您不是不清楚,若您今日卖个人情,往后的好处少不了您的。”
宋存良怒目而视,厉声道:“休要在此威胁本官!我身为顺天府尹,自当维护律法公正,岂会受你等威逼利诱!
别说钱方谦只是内阁次辅兼领户部尚书,就算是首辅刘阁老他老人家犯了法,我宋存良也照抓不误!”
孙管家见状,脸色变得难看,说道:“宋大人,您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我家老爷可不是好惹的。”
宋存良拍案而起,大声喝道:“放肆!你这狗奴才,竟敢在本官面前如此张狂!钱方谦兄弟作恶多端,天理难容。本官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,还百姓一个公道!”
孙管家被宋存良的气势所震慑,一时语塞。
宋存良接着说道:“你回去告诉钱方谦,莫要妄图干扰本官办案,否则一并治罪!”
孙管家灰溜溜地回到钱府,将宋存良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钱方谦。
钱方谦恼羞成怒,骂道:“这个不识好歹的宋存良,竟敢如此不给我面子!”
钱方谦不甘心就此罢休,决定亲自出马。他备上厚礼,前往顺天府尹府邸。
宋存良见钱方谦到来,冷笑道:“钱大人,您这是何意?”
钱方谦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宋大人,之前是下人不懂事,还望您莫要计较。这是一点小小心意,还望您笑纳。”说着,将四五张一万两的银票从桌子上轻轻的推向宋存良。
宋存良正色道:“钱大人,您这是在贿赂本官吗?我宋存良为官清正,绝不会与您同流合污。”
钱方谦脸色变得阴沉,说道:“宋大人,您何必如此固执。只要您放了我兄弟,咱们日后好相见。”
宋存良义正言辞地说道:“钱方谦,你兄弟犯下命案,罪不可赦。
我若徇私枉法,如何对得起头上的乌纱,如何对得起京城的百姓!”
钱方谦咬牙切齿道:“宋存良,你别把事情做绝!”
宋存良毫不畏惧,说道:“钱方谦,你休要张狂!我已将此事写成奏书,上报给了陛下,是非曲直,自有圣裁!”
钱方谦听闻,顿时瘫坐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