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唯一能做的,就是找到免疫‘暴雨’的术式。这样才能救下更多的人!”
霍夫曼沉默了几秒钟后,才继续开口道:“基金会已经发布了避难通知,所有外派人员,必须在‘暴雨’前回到总部。”
“离我们最近的撤退点是维也纳火车站,时间是,两小时后。”
“——两小时?”马库斯飞快地回忆起了来时见过的地图:“我们从这里过去要不了——”
“……是的,在‘暴雨’真正落下前的这一段时间里,我们还有一些能做的事。”
“但敌人的实力可能远超我们,我们也无法再取得任何支持。”
不远处,维也纳分部的原负责人正惊恐地躺着,作为一桩罪行的证明。
舞台之下,穿华服的人,穿制服的人,穿戏服的人,他们咆哮着,涌动着,已经难分彼此。
舞台边缘,霍夫曼盯着马库斯,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。
“……您曾对我说过,您不害怕死,您害怕的是一无所知地死去。我现在……也许能明白一些这种心情了。”
“我也不想这样……我不想这样什么都没做到地回到基金会!”
“很好,走吧,马库斯。”霍夫曼熟练地给子弹上膛:“去找海因里希和伊索尔德,可能得知术式的人,我们的重要线索。”
“顺利的话,我们还来得及赶上最后一趟班车。”
她们登上了舞台。舞台上,卡卡尼亚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马库斯眯起眼睛,仔细检查帷幔和舞台道具。
“海因里希给它们全都附上了神秘术,这些布景道具里一定有通往暗室的机关。卡卡尼亚和伊索尔德……她们一定还在这座歌剧院里”
突然,就在马库斯认真地使用神秘术的时候,一道深紫色的咒文辉光破空而来。
霍夫曼及时将马库斯的肩膀向后一扳,这道咒语仅是灼伤了她的头发。
身着褐色衣装的绅士身影一晃而过。
“海因里希!”
马库斯和霍夫曼都看到了那一个身影,连忙赶了上去。
可是她们的脚下骤然踏空了一步,两人齐齐的摔在了地板下方的空间之内。
“唔,地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