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梧在一旁忍不住说道:“时镜,你当真如此狠心?你忘了曾经我们一起劫富济贫时的初心了吗?如今正是践行这份初心的时刻。”
时镜的眼神微微一动,似乎被令梧的话勾起了回忆,但他很快又摇了摇头,“此一时彼一时,过去的事情,就不要再提了。”
楚容朝见时镜态度坚决,心中暗暗发愁,但她仍努力保持镇定,试图从另一个角度劝说,“时大当家,我知道你对朝廷或许心存疑虑,也对这世间的一切有些失望。”
“但请你相信,这一次,我们是真心实意想要改变现状,为百姓谋福祉。只要你肯伸出援手,我们一定能共同创造一个不一样的未来。”
时镜沉默片刻,目光在楚容朝和令梧身上来回扫视,最终还是摇了摇头,“你们走吧,我意已决,不会改变。”
令梧见时镜态度坚决,知道此刻再劝说也是徒劳,无奈之下,只能轻轻拉了拉楚容朝的衣袖,低声说道:“殿下,时镜他心意已决,我们今日再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,不如先行离开,从长计议。”
楚容朝满心不甘,可看着时镜那冷漠又坚定的神情,知道确实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变他的想法,只能咬了咬牙,说道:“好,时大当家,今日我们暂且告辞,但此事关乎百姓生死,还望你日后能再仔细思量。”
时镜微微颔首,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楚容朝和令梧转身,在一众土匪的注视下,缓缓走出了山寨。
两人沿着蜿蜒的山路而下,一路上楚容朝都沉默不语,眉头紧锁,心中满是对局势的担忧和对时镜拒绝合作的不甘。
令梧看着她的模样,心中也不好受,轻声安慰道:“殿下,你也别太着急,时镜他虽然性子倔,但我了解他,他既然说不会和楚容佳合作,那就肯定不会。”
楚容朝听到这话,微微点了点头,“这一点我也看出来了,只是时镜那样的才能,若是一辈子都被困在这澜涯山,实在太可惜了。他若能出来,必定能施展更大的才华,为百姓做更多的实事。”
令梧叹了口气,“我明白殿下的心思,时镜他其实本性不坏,只是这些年的经历让他对这世间充满了防备和不信任。或许我们需要给他一些时间。”
与此同时,在山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