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好了,我们我们就在一起。”
时镜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,尽管伤口还在疼痛,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甜蜜。
诡越站在门外,看着屋内的两人,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但心中却不免有些酸涩。
在时镜养伤的日子里,楚容朝衣不解带地守在他身旁。
起初,时镜的伤势虽重,但在楚容朝精心的照料下,有了些许好转的迹象,这让楚容朝和诡越稍稍松了口气。
然而,好景不长。
一天夜里,楚容朝像往常一样去查看时镜的情况,当她伸手触及时镜的额头时,滚烫的温度让她的心猛地一沉。
“怎么会这么烫!”楚容朝惊呼出声,她慌乱地点亮烛火,凑近一看,时镜的脸色潮红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再查看伤口,周围已经红肿,甚至有化脓的迹象,显然是伤口感染引发了高热。
“诡越!诡越!”楚容朝心急如焚,大声呼喊着诡越的名字。
片刻后,诡越匆匆赶来,看到时镜的状况,他的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。
“别慌,朝朝,我们一定有办法的。”虽然这么安慰着,但诡越的眼神中也满是担忧。
此时,民宿里原本的大夫已经束手无策,无奈地摇着头说,“这伤口感染太严重了,我实在是无能为力,恐怕只有神医云鹤有办法。”
楚容朝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铺开纸张,提笔给云鹤写信。
她的手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,字迹都有些潦草。“云鹤,时镜为救我身负重伤,如今伤口感染高热不退,性命危在旦夕,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速速前来救治”
写好信后,楚容朝亲自挑选了一匹快马,让最得力的手下快马加鞭送往云鹤的住处。
在等待云鹤的日子里,楚容朝一刻也不敢离开时镜。
她不停地用湿毛巾为他擦拭额头降温,每隔一会儿就检查一下伤口,换一次药。
可时镜的病情并没有好转,反而愈发严重,陷入了昏迷,嘴里还不时说着胡话。
“朝朝别危险”时镜在昏迷中喃喃低语,楚容朝听着这些话语,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“时镜,你一定要撑住,云鹤一定会来救你的,你答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