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以后可不许再这么傻了。”
时镜伤势渐好,每日在楚容朝的悉心照料下,气色也日益红润起来。
而在时镜恢复不久,凌苍川快马加鞭赶来澜涯山,见到楚容朝后,来不及喘口气,便急忙说道:“大事不好!楚容佳即将被封皇太女,前去祭祀,如今陛下和君后都被她钳制在楚宫内,已经许久未曾露面了。”
楚容朝闻言,眼神一凛,面上却依旧沉稳冷静,她将凌苍川安置下来,说道:“先别急,你一路奔波,暂且休息一下。”
凌苍川在澜涯山待了几天,心中的焦急却如野草般疯长。
看着楚容朝每日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时镜的调养,似乎对楚容佳封皇太女一事并不在意,终于按捺不住问道:“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?再不回去,皇位都要被楚容佳给占了!”
楚容朝抬眸,目光平静如水,却又似乎暗藏波澜,“稍安勿躁,此事急不得。楚容佳既然敢如此大张旗鼓,必然有所依仗,我们贸然回去,只会落入她的陷阱。”
凌苍川听了,虽觉得有理,但内心的焦急还是难以平息,“可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得逞吗?”
楚容朝微微摇头,“当然不会,这些日子我并非毫无准备。我已暗中联络了朝中几位忠心的大臣,她们也在等待时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