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容朝郑重点头,“儿臣明白,儿臣定会小心应对。”
一旁的夜清盏也开口道:“若有需要爹爹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
楚容朝点点头,脸上浮现出一丝关切,“爹爹,皇祖父怎么样了?我许久未曾见到他,心中很是挂念。”
夜清盏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满是笑意,“自打你皇祖父退位后,那日子过得潇洒得不得了。”
“他呀,如今就喜欢找个清净的地方,悠然度日。现在云笺正陪着他一起在小渔村钓鱼呢,每次去信,都说日子惬意得很,让我们不必挂念。”
楚容朝闻言,也跟着笑了起来,“皇祖父一生操劳,如今终于能享享清福了。”
夜清盏轻抿了一口茶,接着说道:“这次我们回来,他倒是特意嘱咐我,让你操心一下令鸢的婚事。她和和铮年纪也到了,是该成婚了。”
楚容朝微微一怔,随即恍然,“是啊,我竟忙得把此事给疏忽了。令鸢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,孟和铮与令鸢倒很是般配。此事我会放在心上,尽快安排。”
夜清盏欣慰地点点头,“如此便好。令鸢这孩子,从小就懂事,她的终身大事,可得好好操办。”
几人又闲聊了一会儿,楚偌儿和夜清盏回房休息,楚容朝则返回御书房继续处理政务。
她心中想着令鸢的婚事,又联想到朝堂上的诸多事务,只觉千头万绪。
第二日,楚容朝将令鸢召进了御书房。
令鸢走进书房,上前挽着楚容朝的手臂撒娇道:“姐姐,你找我?”
楚容朝放下手中的奏章,微笑着看向令鸢,“令鸢,来,坐下说话。”
待令鸢坐下后,楚容朝接着说道:“你与和铮情投意合,如今你们年纪也都不小了,我想着,是时候为你们筹备婚事了。”
令鸢脸颊微微一红,低下头轻声说道:“一切但凭姐姐安排。”
楚容朝看着娇羞的令鸢,心中满是温柔,“这是你的终身大事,自然也要考虑你的意愿。你可有什么想法,尽管告诉姐姐。”
令鸢犹豫了一下,小声说道:“我我希望婚礼能办得简单些,不要太过铺张。如今新朝初立,还有许多地方需要用钱,我不想浪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