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方子交流起来也顺畅,而且杜冥风那里暂时需要臣,您觉得如何?”
萧云微微抬眸,狭长的凤目里闪过一丝思量,片刻后,她朱唇轻启:“你所言,倒也有些道理。
你如今还得照看着冥风,确实脱不开身太久,既如此,便依你所言,把人交给芷蘅吧。
至于冥风,往后可就劳烦常太医多多费心了。”
常寿闻言,心中一松,连忙微微躬身,行了一礼,谦卑地说道:“这皆是臣分内之事,不敢言苦,那臣便先行告退了。”
说罢,他倒退着缓缓出了门,直到远离那扇紧闭的宫门,才直起身子,快步离去,衣摆随风轻轻飘动,似也带着几分仓皇。
这边,小路子又领了新的命令,急匆匆地就往杜芷蘅那儿赶。
杜芷蘅有自己的房间,听闻小路子传唤,心里满是好奇。
她一边用帕子擦着手,一边迎上前去,笑着问道:“劳烦公公跑这一趟,不知小小姐此番叫我救的,是何方神圣?”
小路子挠了挠头,脸上露出些许憨态,他陪着笑回道:“杜姑娘,你这可就问住咱家了。
咱家也不太清楚,就只晓得是个女子,别的一概不知呐。”
杜芷蘅微微皱眉,心中愈发纳闷,可瞧着小路子这副模样,也知道问不出更多。
便整了整衣衫,跟着小路子抬脚往未知处走去,一路上,脑子还不停地琢磨着即将面对的状况。
小路子袖中的双手微微颤抖,掌心早已被汗水浸湿,那藏在袖口里的盒子仿佛有千斤重,压得他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。
这盒子他早在许久之前就备下了,其间一次次拿起,又一次次放下,始终没勇气送出去。
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,他望着那盒子,满心纠结,既期待又害怕。
今日,也不知是哪来的一股劲儿,让他终于狠狠心下了决心。
此时,往雍和宫的路悠长而寂静,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。
为了打破这有些沉闷的气氛,小路子清了清嗓子,强装镇定地和杜芷蘅闲聊起来。
杜芷蘅心里一直惦记着杜家寨叛徒的事儿,眉头紧锁,率先开口问道:“路公公,杜家寨叛徒的事可有眉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