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啊。”
现在列车三人已经跟着杰帕德离开了克里珀堡,可可利亚那平静的神情和震撼的话语令几人久久不能平静。
“说实话,我从没见过可可利亚大人这样说过话。”
沉默许久的杰帕德转过身来,眼中却是无比的坚定。
“你,不觉得很可怕吗?那样平静的宣告了自己的死期,后面的话听起来就跟。。。。。。交代后事一样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说实话,我觉得可可利亚大人就是在交代后事。”
“可可利亚大人当时给我的感觉,和之前自愿去执行必死任务之前把遗书交给我的铁卫一样,甚至更加纯粹。”
“确实,那位大守护者给我的感觉,不像是一个身居高位居安思危的领导者,更像是你说的那种,即将赴死的战士。”
“好了,还是别想这个话题了,你们并不是贝洛伯格的人,就算你们也会参与进来,也还请不要太过和我们共情。”
“贝洛伯格现在需要的并不是同情。”
“我们知道,所以我们才会选择留下。”
“看来是我多虑了。可可利亚大人给你们的任务明天才会正式开始,今天三位可以安心的感受一下贝洛伯格的风情。我还有公务在身,马上就要返回驻区。希望你们在贝洛伯格愉快。”
“等一下,能推荐些景点给我们吗?时间还早,咱还想在这儿多逛逛。”
最没有松弛感的三月七提出了问题。
“要说值得一瞧的地方,应是黄金歌剧院和历史博物馆。不过博物馆是需要凭证件进入的。。。。。。
“我建议你们先去参观永冬铭碑,它是贝洛伯格最具象征意义的地标。”
“要是你们对音乐感兴趣,可以去【永动】机械屋,那里偶尔会有露天演出。演出者。。。唔,你们自己看吧。”
“告辞了,祝你们一切顺利。”
杰帕德还是认真的回答了三月七的问题,然后就跑步去了城外的防线。
那位戍卫官昨日的言语犹在耳畔:坚定的筑城者们建立了这永屹之城;贝洛伯格虽受风雪侵凌,却永远温暖。。。。。。
他引用典籍的奇怪语调已经深深烙进了你的脑海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