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夜空下，山脚处的寨子闪出星星点点的火把光亮。
地上的雪再一反射，使得整个寨子几乎亮如晨曦。
地上，一个胖子正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。
大当家的气得上去踹了他一脚：“你他妈的，当真是我小瞧你了，竟敢糊弄我！这八具尸体，你倒说说是怎么回事儿？”
肥标哭喊着，忽然想起那晚在他店里住宿的林微二人。
双眼迸发出无尽的希望：“我知道， 是，是那两个女人杀的！”
大当家一听，两个女人杀八个大汉？
当即暴跳如雷，又在肥标背后踹了一脚：“你他妈的，当老子三岁吗？两个女人，怎么杀八个汉子？你告诉我！”
肥标一听，一时忘记了哭泣。
可是，可是，他亲眼看见那八人上楼的呀，只是分成了两批。
而且，也是亲眼看见两女人第二天完好无损出来的。
他猜测是那几个女人杀的，只是
要是那会儿床底下有尸体，那几个捕快官兵进去搜，咋没搜到？
那尸体又是如何到床底下的？
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绕晕了。
“没话说了吧？”二当家的上来补刀，随即给肥标使了个眼色。
肥标的绿豆眼转了转，随即跪直了重重一磕，道：“大当家的饶了我这次吧，我愿意把所有钱财都充公，给寨子里的弟兄们买点过冬的好东西。”
说着，还一直磕头。
二当家见时机差不多， 拉住大当家道：“老大，肥标是咱们兄弟，当初咱们看着他出去把生意做起来的。我觉得，他不像这种人。”
大当家正在气头上，冷哼一声：“我看他就是这种人！”
肥标把头磕在坚硬雪地上，邦邦响。
“行了，先绑在柱子上冻一夜。挖个坑把他们都埋了吧。”大当家心烦意乱，得到了四匹好马的好心情瞬间全无。
他倒是趁着天黑，把那八具尸体带回来。
土匪的命都是贱命，没有老婆孩子，更没有家人，挖个坑一埋，啥都没了。
寨子里大家各忙各的，有人在给刚回来的土匪准备吃食，有人去挖坑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