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祁都没有,而且药效怪异,普通大夫一生所见的病例都几乎用不上银桑草一次。
墨如娇却记得:“银桑草,药性寒热交替。若遇极寒之物,瞬间便可化为冰晶。若遇极热之物,瞬间便可融化。治病用之,极损病人根基。”
白老头眼睛弯弯,眯成了一条缝,看着自家老妻接道:“这东西用在这药水,把活人制成铜人吗,难道是利用了银桑草的这种特性?”
墨如娇点头:“不错,这银桑草药用价值不高,但却是极好的毒药。”
她专门制造各种小毒,当然了如指掌。
黑白夫妇在谈话,林微也陷入了沉思。
所以,整个流圭国的人都吃过银桑草?身上带着银桑草的某种药性,于是在遇到自己的冰针这种极寒之物时,他们就立马化为冰雕?
这可真是有意思。
那银桑草,岂非成了一种基因标记?
“林队长。”墨如娇将林微从思绪中拉回。
“银桑草单独使用时没有毒性,但是,这种草十分诡异,只要用过,身上的血会永远存在银桑草的影子。”
意思就是,当使用过银桑草的人,血液里一辈子都不能碰到极寒和极热。
不过,血液都隐藏在身体里,除非有人故意注射,不然几乎不会发生这种事情。
而且,这里说的极寒和极热,他们人能生活的环境里并不容易达到。
“原来,如此,那银桑草在流圭国,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?”
墨如娇点点头:“据我所知,在流圭,每个婴孩出生的时候,都要喝一碗银桑草煮的水,方能为婴孩祛病驱邪。”
原来如此!就在这时,山峰那边传来了嘈杂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