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家的院门口。
一排整整齐齐的青砖小院,家家都一样。
如果不是熟悉的人,走进来怕是就要迷路,但刻在原主灵魂深处的记忆,让徐谨言轻松的找到了地方。
推开虚掩着的院门,入目就是一个占地两百多平的小院。
北面是青砖垒成的单层小屋,一共三间,东西两间是卧室,中间是客厅。
西边是一个孤零零地小屋,屋顶上面冒着几不可见的青烟,这是厨房,墙根儿边上有一个油布搭起来的棚子,下面堆着煤球和木柴。
东边却是一座红砖砌成的房子,有两间,跟整个青砖小院格格不入,不用想,这是后来新垒的。
南边同样是一个挨着墙边用油布搭起来的棚子,下面堆着杂物和一辆自行车。
院子中间有一口手压的水井,水井旁边还放着一个大盆子,里面放着要洗的衣服。
东墙和西墙中间,用麻绳扯了一根晾衣架,稀稀拉拉挂着几件刚洗好,还在滴水正在晾晒的衣服。
地面上,有几只鸡在走来走去,时不时的在地上啄几口,在找能吃的东西。
“汪!汪汪汪!”
马上,随着徐谨言踏入院门,一声响亮的狗叫声从旁边响起。
原来是煤球堆旁,拴了一只大黄狗。
当徐谨言进门后,马上从卧着休息的姿势,站立了起来,四条腿绷的笔直,眼睛里冒着凶光。
要不是脖子上有一根绳子拴着,徐谨言一点儿都不怀疑,这狗会直接冲着自己咬上两口。
“叫什么叫,一天就不能安生一会儿。
呀!
谨言?!
你咋回来了?”
随着狗叫声,屋里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一个五十出头,头发有些花白,穿着蓝裤子、蓝点白短袖的女人, 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一眼就看到了徐谨言。
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
徐谨言此时不知为何,眼睛突然湿润了起来。
虽然眼前的女人,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,可深埋在原主灵魂深处的记忆,却突然控制不住的颤栗了起来。
“诶呀,你这孩子,咋就不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