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徐谨玉。
看着几乎要欢呼雀跃出来的小妹,徐谨言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可高兴的。
“那就这么说,我们就先告辞了。
下周我的律师会上门找你签署合同。”
最后看了一眼这片葡萄园,徐谨言提出了告辞。
“我送送你。
哦,对了,顺便带一桶葡萄酒走吧。
有一批干白葡萄酒是我父亲采用了巴登符腾堡的独特工艺,陈化了十几年。
现在正好是最佳鉴赏期,原本我是想卖到欧洲解决一下我的财务问题的。
可现在欧洲的葡萄酒不太好卖,这批酒只能留给你了。
顺便,你不介意我带两桶走吧?
这都是我父亲亲手酿造的,对我来说也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。”
一旁的迪克坐在了高尔夫球车的驾驶位上。
启动了球车后,指了指远处的窖藏房子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听到居然有陈化了十几年的葡萄酒,即便不懂葡萄酒的徐谨言也来了兴趣。
哪怕自己喝不了,也可以送人嘛。
没一会儿,迪克就招呼几名工人从酒窖里抬上来一桶落满了灰尘的橡木桶。
“这一批有五十多桶。
65年是个好年景,我父亲觉得这一年的葡萄有陈酿的潜力。
便采用了德国干白工艺酿造了这一批干白。
到今年正好十四年,其实按理来说明年才是最好的灌装年份。
不过我是没机会了。
给你个建议,明年这批酒如果你打算卖的话,可别卖便宜了。
我敢说这批酒,就是美利坚明年最顶级的葡萄酒了。”
迪克随手找来一条毛巾,将落满的灰尘擦掉。
然后看着徐谨言,伸出了手。
“如果可以的话,回德国后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?
我其实对葡萄酒一窍不通,未来或许有很多问题要请教你。”
徐谨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本子,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,然后撕下来递给了迪克。
“没问题。
酒庄有个经理,叫弗兰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