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太监,一个没职没权的奴才,那些手握重权的大臣也不会随意去得罪!
“杜所长,你说岔了吧?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会跑来这里?”张晓峰一脸困惑。
“那个,我接到有人报警,说有个叫钱均泽的老板被人抓到这里来了,所以我就过来看看。”杜文博尴尬地说道。
“钱均泽确实是我请来的,但不是什么抓,我没有你们的手铐,也没有小黑屋用来关他,我只不是让他过来商量工人工资的问题罢了。杜所长,你还有什么疑问吗?”张晓峰和气地问道。
“那我能见他一面吗?我打他的电话也打不通……”杜文博迟疑地说。
“杜文博,我现在代表唐区长在处理公务,你一个警务人员跑到这里来干扰我的工作是什么意思?即便是钱老板家属报警,说他不见了,也得等到他失踪48小时以后才能立案吧?你现在带那么多人开车找到这里来,耀武扬威的,威风得很呐,油费你出?派出所是你家开的?”张晓峰忽然变了脸,冷冷地斥责道。
“这个……不好意思,张秘书,我马上就走,马上就走。”这个大帽子一盖,杜文博冷汗就下来了,钱均泽和他的关系再亲,比不上他头顶上的乌纱帽亲呀。
爹亲娘亲,没有自己的利益亲。
杜文博发现风向不对,也顾不得什么面子,马上灰溜溜地带着他的人走了。
看到这个杜所长走远,张晓峰才又回到椅子上坐下,对张松林说道:“你去打一盆水过来。”
“对的,我这就去。”
张松林拿着洗脸用的塑料盆下到工地上的大龙头接了一盆水,拿回来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上。
会看脸色,会猜摸心意的还得是混社会的人,那两个小弟不等吩咐就提着还没清醒过来的钱均泽,把他的头浸在水盆中,浸一下又提出来,等几秒,再浸一下又提出来,如此几次,钱均泽终于悠悠醒转……
“给钱老板一张椅子,对客人不能这么没礼貌。”张晓峰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张晓峰如一个英国绅士似的,文明而又讲理,如果没看到他此前打人的手段,那你一定觉得他就是个时代的五好青年,讲礼貌的风向标。
张松林又搬一张椅子过来,那两名小弟把钱老板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