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着想而已,他们谢家的企业在开发区里很多,不能因为出了变故就产生一系列的问题。至于以后的事情,以后再说吧。”张晓峰耸了耸肩。
“您这是为大局着想,但您这么做,不让别人碰谢家产业,可能会得罪个别市领导呀,这些想过了没有?”窦玉梅很关心他的处境。
“得罪?我得罪的人多了,也不在乎多几个,这些人拿了谢三的多少好处,我就不说了,敢找我的麻烦,也不怕吃饱了撑的。”张晓峰淡淡地说。
“张主任,我听人私下里议论,说谢三当时并没有反抗,为什么就把他当场击毙了?”窦玉梅问。
张晓峰被问得一愣,良久才说:“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,虽然我后面也去了现场,但整件事情的指挥,我插不上手,也没资格插手。”
“谢三多么风光的一个人物,说没就没了。”窦玉梅感慨不已。
“这也只能怪谢三自己,自食其果,生意做大了,就得意忘形,嚣张跋扈。在交朋友上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酒肉朋友只是以利益为扭带,一旦反脸,就会反遭其噬。”张晓峰苦笑道。
两人正在说着,不料冯夫人走了进来。
“阿姨,您怎么来了?”对于这个前管委会主任的老婆,窦玉梅并不陌生,马上礼貌地打招呼。
“阿姨,您坐。”张晓峰看到这个冯夫人的脸色好了许多,应该从挫折中走了过来,不管再大的苦难,人总得继续生活下去。
“张主任,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,我今天来,是为了我女儿的工作来的。我家老冯为了工作付出了那么多,现在什么都没捞到,我们只有一个女儿,您也见过,大学刚毕业,总得安排一个工作吧?”冯夫人说道。
“不是,阿姨,你家冯彩馨的工作,我怎么安排呀?”张晓峰摸不着头脑。
听张晓峰这么一说,冯夫人看了看他,怀疑地问:“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假不知道?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张晓峰摊了摊手,现在大学生进体制内不是要等统一考试么?
“也难怪,你刚上任不久,不知道开发区里的事情。丫头,你就告诉你们张主任吧。”冯夫人对窦玉梅说,语气中,还有着前主任夫人的架子。
“是这样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