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感激和依赖。
“谢谢你，永觉。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，我恐怕……”
她话未说完，便已泪如雨下。永觉心头一热，轻轻抱起她，安慰道：“别怕，现在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到这里，释空忽然停了下来，一盅热茶也喝得差不多了。
我看他好像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，便先开口问：“释空大师，后来呢？”
“后来……”他眼中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，顿了一下，才告诉我。“后来的事情，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永觉跟芷若都消失了！没人再见过他们。”
我无奈地笑了：“释空大师，既然该说不该说的，都告诉我了，你还有什么隐瞒的呢？”
“要是永觉没能回来，那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？”
“是永觉。”释空立即回答，说着，他抬头看向我。“永觉消失后，老衲也曾派人去找过。”
“但是没人找得到那个山洞，更加没人见过永觉。”
“直到释然大师出事的前一天晚上，老衲忽然梦见了永觉，在梦中，老衲就是以永觉的身份见证了这一切。”
“因此才能跟宋施主说的这么详细。”
我眉头紧锁：“托梦？可是永觉如果出事了，为什么不把全部的事情都告知？”
“大师真的只看到了他救出芷若？连他们到底离开山洞没有都不知道？”
释空摇头道：“不知道，永觉只让老衲看到了这里，然后就一直在说，救我，救我！”
“老衲第二天便去找了释然，结果释然也做了相同的梦，我们对了一下，几乎没差别。”
“释然说永觉回不来了，是他害了永觉。”
“然后他就把自己关起来，结果就出事了。”
我倒吸了口凉气：“听大师这么说，这件事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确实不简单。”释空说道。“所以，老衲也不勉强宋施主。”
“如果宋施主愿意跑一趟，探究根源的话，无论什么条件，老衲都能答应。”
“毕竟，这可是许多人命啊！”
我一个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击，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：“我要是提钱财的话，是对佛的不尊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