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娃儿都同意,他们也没啥好不同意的。
日头炙烤着干裂如蜂巢的大地,镇外到处都是枯黄色,干脆的木柴到处都是。
铜黄色的棺椁被安放在木柴堆上,四周也摆满干柴,一簇小火苗丢进去,火势瞬间腾起,火苗窜的老高,火舌舔舐包裹着棺椁,热浪烤的人后退。
没一会儿棺椁就被火苗吞噬,桑宁拉着浔哥儿跪地磕了四个响头。
抬棺椁来的六个汉子都是桑家附近的邻居,看桑家姐弟可怜,等棺椁烧的差不多了,就要走,被桑宁拦住。
按理几个叔伯来送娘一程,又帮着抬棺椁,自家该请人吃顿饭的,可现在别说饭了,连口水都难得。
为了表达心里的谢意,她拉着浔哥给几个叔伯深鞠一躬。
“哪里值当了,都乡里乡亲的,不值当,不值当。”
“宁丫头、浔哥快起,快起!”
浔哥大眼睛转转,起身的空挡往阿姐手里塞了点儿东西,手捏了捏,桑宁眉头微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