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问了。
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舒服,想必穆常安也有。
人家不愿搭理她,她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。
她可没有受虐倾向。
大家伙安安静静排队,突然斜后方的一队传出一声声干哕。
然后伴着一阵放屁声儿,一股恶臭飘出。
排队的人瞬间捂着鼻子散开,咒骂声干哕声一声高过一声。
“谁?哪个王八羔子又闹事?皮痒了!”一高一矮,两个黑脸官差手拿鞭子朝这边过来。
遇到挡道的,高个官差抬手就是一鞭子,“想找死?老子成全你们!”
鞭子打在人背上,衣服破裂的声音甚至快过惨叫声儿。
吓得人群纷纷后退。
捂着肚子倒地哀嚎的汉子露了出来,还没靠近,两个官爷已经闻到恶臭。
捂着鼻子嫌恶的后退,“拉屎不知道出去啊,恶心死了,把人抬走,别恶心人。”
说罢高个官差,随手点出两个流民把人抬走。
低个的官差捂着鼻子,眼含戾气的把周围的人看一遍。
排队的流民纷纷低下头,不敢和官差对视。
低个官差对大家伙的惧怕很是满意,掂着鞭子柄一下下敲着手掌心,面上带笑的警告,“谁要是再敢给老子找事,老子不介意辛苦一把,送他下地府。
还有,要拉要尿的,都给老子出去,不然就憋着,听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,明白!”
两个官差丢下一声声威吓走了,留下一地心有余悸的流民。
穆常安不经意间低头一瞅,就看甜丫惨白着脸。
他吓了一跳,顺着甜丫的视线看到那一瘫秽物。
“怎么了?吓着了?”他有些担心甜丫,这丫头的反应不太对。
“走,不打粥了,咱得赶紧走!”甜丫猛地攥住穆常安在眼前挥的手。
说话时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鬓角滚下来,眼里带着惊恐,“是疫病,疫病!”
她自来到大庆朝以后,第一次这么害怕。
疫病可是会传染的,这个没有抗生素的时代,疫病随随便便就能夺走人命。
那个流民倒地之前,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