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嗯,还是没咬动。
冯老太偏开头不看两人黏糊糊的模样,暗暗咬牙,太酸了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,穆常安不信邪,伸头自己咬了一口,身子后仰用力才堪堪扯下一块马肉。
火候不够,肉嚼在嘴里咯吱咯吱响。
甜丫看的牙疼,摆手让人把肉都吃了吧,她不吃了,她怕把自己牙累掉。
一口肉嚼的穆常安腮帮子酸疼。
最后这坨肉进了丧彪嘴里,它不怕韧,趴在地上,两只前爪摁在肉上吃的喷香。
不待肉煮熟,身上的寒气在灶屋里被驱散,洗澡的热水准备好,大伯娘来喊两人去洗澡。
大家伙的排队洗澡,一男一女两个屋子里,满是白茫茫的雾气。
人进去就像踩进了云里,啥也看不请。
怕洗澡把人冻着,屋里特意点了一个火堆。
怕热气散出去,屋子门窗紧闭,两个窗户上还挂着两个被子挡寒风。
屋里又昏又暗。
烧火的烟气散不出去,甜丫都怕中毒了,好说歹说给两个窗户开了两条缝儿。
痛痛快快洗个澡,甜丫感觉身上轻了二斤。
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门,对面的门也吱呀一声开了。
穆常安也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出来,看到人俩人都愣了一下。
洗干净以后,咋还有些不认识了呢?
可见他们前头有多脏。
“甜丫?常安?洗好没?”冯老太在灶屋里招呼两人过去,“洗好了就赶紧来吃饭。”
两人顶着寒风猫腰冲进灶屋,屋里地上蹲着不少村里人,都在吃饭,没椅子就随便坐在地上。
讲究些的,还会薅把干草垫屁股下面,不讲究的都是直接坐地上。
身上是洗干净了,可浑身上下的衣服也就里衣是干净的,外面的衣服还是脏的。
洗前老头特意叮嘱了,别瞎讲究,衣服穿的越脏越好,时刻不能忘了他们的流民身份。
流民就该有流民样儿,邋里邋遢瘦瘦巴巴才像流民。
千万别瞎讲究瞎嘚瑟,没落户之前他们得低调。
依照老头的想法,就是落户以后,他们也得低调,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