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吧？
尤其是看到其他设计师，明显也都在悄悄打量言书意的时候，当即就有胆大的练习生上前了。
而练习生中认识肖燕的人，除了言书意就只有邦妮了。
毕竟当时的免费赞助是为了言书意，而肖燕量身定制的演出服，是为了她《the boys》的舞台准备的。
而这支队伍到现在为止，已经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。
但在看了看肖燕后，邦妮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，就向另外一位设计师走去。
毕竟比起其他知名设计师，肖燕这个新兴设计师的名字，暂时还没能在时尚圈内打出名气。
反倒是言书意显得有些无所谓。
实际上，在看到肖燕主动上前的时候，她就已经在心里考虑，是否要和这位老熟人合作了。
比起那些有名气的时尚魔头，或是导师们的御用设计师，她实际也是更倾向于肖燕。
因为按照常理来说，越是大牌的服装设计师，就越有自己的想法。
作为没什么名气的练习生，她们很难要求这些设计师，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，甚至要反过来配合对方。
这并不是言书意想要的结果。
“看样子又要麻烦您了。”
心里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，言书意也不是拖拖拉拉，或是左右摇摆的性子，直接就对肖燕伸出了手。
这么干脆利落的动作，不只把本就对她有意向的肖燕看得一呆，也让旁边还在衡量的设计师们也愣住了。
好在肖燕很快就反应了过来，满面笑容的回握住言书意的手。
“那就祝我们再次合作愉快了。”
“好。”
这边已经达成一致的两人，连看都没看旁边的其他人一眼，直接就走到旁边低声交流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