龄的问题，在上面还是有着很多朋友的。
如果老领导愿意帮他说说话的话，绝对顶得上他跑断腿的努力。
“老领导，这么晚了，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指示吗？”
蒋万霖则是依旧轻松的笑道：“都退休了，还谈什么指示不指示的？”
“老领导，您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我的老领导。”
“您这次打电话来是为了？”
“还不是为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。”
秦毅顿时愣了一下道：“云康在秘书处的工作干的不错啊？您是不是错听了一些谣言啊？”
“不是工作上的问题，我听说你们省天州市最近组织了一场扫黄行动？”
秦毅苦涩一笑道：“老领导，您这就有点为难我了，天州市的工作也不可能事事向我汇报呀。”
“老秦，云康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了。”
秦毅顿时震惊道：“云康？这是不可能的吧？那么老实的一个孩子，怎么可能会牵扯到这件事情呢？”
“而且这也不应该呀，按道理讲，天州市的公安局是不可能不认识云康的。”
“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，他们还强行牵扯云康的话，看来这背后之人的目标所图不小啊。”
“老秦，过犹不及。我虽然退休了一段时间，但是你老兄前段时间的动作我还是知道一些的。”
“想要打开工作局面没有问题，但是把云康当枪使就有些……不近人情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