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我真的爱上你，你会像爱上白墨那样，爱上我吗？”袁赞再次将问题抛给秦月，眼神中充满了期待。
秦月沉默了，这个问题让她感到无所适从。
她低下头，脑海中浮现出白墨的身影，以及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许久之后，秦月终于打破了沉默，缓缓摇了摇头。
袁赞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散，仿佛春风拂过，花瓣飘落，最后只余下一片萧瑟：“你讨厌我？”
秦月连忙摇头，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：“不，不是的。公子如此尊贵，我怎敢心生厌恶？只是……公子与白墨一样，都是分身，想来也与君泽有所关联。虽然公子目前似乎因为某些原因，并不想伤害我，但我实在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。我还有未完成的目标，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，实在不能，也不敢对公子有任何非分之想。”
“你很聪明，也很清醒。”袁赞低沉地笑了，笑声中带着一丝赞赏，又裹挟着几分危险的气息。
他缓缓俯下身，靠近坐在沙发上的秦月，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袁赞身上那股奇异的香味，瞬间将秦月包围。
这味道让她感到一阵不适，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闪，却发现已经避无可避。
袁赞强健有力的手臂抬起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，小臂横在秦月脖颈前，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沙发的靠背上。
秦月顿时呼吸一滞，瞪大了双眼，纤细的脖颈被压迫，手臂上青筋暴起。
她心中清楚，自己绝非袁赞的对手，但他侵略性的举动，让她不得不做好随时反击的准备。
袁赞的声音很轻，像是羽毛划过耳畔，带着一丝蛊惑：“闭上眼睛，放轻松，我不杀你。”
他的气息喷洒在秦月的耳廓，引起一阵细微的颤栗。
秦月的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，像是羽毛轻轻扫过，痒痒的，麻麻的。
她不由自主地听从了他的话，缓缓闭上了眼睛，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。
睫毛轻颤，遮住了眼中的复杂情绪，世界陷入一片黑暗。
下一秒，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上，袁赞笨拙而青涩的啃咬，带着一丝试探和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