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?”
李泌并没有正面回答,反问道:“你就那么肯定他会来?”
“如果你是他,知道神婆手中有他勾结白莲教的证据,你还坐得住吗?”
“你这是栽赃!”李泌恨恨道。
杨炯站起来调侃道:“我更愿意称之为打草惊蛇,引蛇出洞。”
“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有问题?”
“一个三年不管事的知府,我们来了就突然杀起神婆来,你不觉得太刻意了吗?”
“这说明不了什么,有可能他刚来此地,跟脚不稳。纵然是你觉得他故意卖直求官,也不能否认他的清廉和魄力不是吗?”李泌认真道。
“你知道我有轰天雷吗?”
“知道呀,你不是和我说了吗?”李泌说完后悚然一惊,突然明白了杨炯话中的深意。
杨炯见他了然,直接道:“他冯远山怎么知道我有轰天雷?当时在场的只有白莲教圣女和我,就连你都是后来才知道,他一个太原府知府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,你不觉得他所谓的调查一下就得到消息的理由很牵强吗?”
“所以你怀疑他勾结白莲教,故意做给我们看?”
杨炯点点头表示认可。
“他为什么这么做?”
“汾河倾覆,粮道受阻,他这个主官脱不了关系,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来了个先发制人,打造自己清廉刚直的人设,到时候随便拖出个替罪羊杀给我们看就算了事。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,他是如何知道我们此行的本意是疏通漕运?他哪来的消息?”杨炯说出自己一直想不通的问题。
李泌沉思踱步,自言自语道:“这事只有父皇和你我知道,他冯远山既然知道自然是有人透露给他的消息,如果他真和白莲教勾结,那消息自然来自于此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李泽给的消息?”
李泌点点头,继续道:“他是兵部侍郎,自然知道父皇将要出兵西夏。再者,他非常清楚进攻西夏的三条路线,从父皇派睚眦营一千五百人送亲大概也能猜出了一二。”
杨炯思索着李泌的话,看着下方在房间来回踱步的神婆,自言自语道:“这李泽倒是还有点脑子。”
李泌见他看着下面的房间发愣,也走过看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