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太行了!只是那冯远山可是进士及第,眼下这月明星稀,要不你做首诗来听听?”
冯远山闻言面色一沉,盯着杨炯默不作声。
“怎么?不会?你们白莲教冒名顶替也不做好功课?不找善诗文的却找了个愚蠢的武夫,真是可笑。”杨炯讥笑道。
“杨少卿莫要栽赃嫁祸,你瞧不上本官自可杀之,没必要诬陷本官是白莲教的人!”冯远山冷哼道。
杨炯见他不见黄河不死心,朗声道:“栽赃?当日汾河行刺,只有白莲圣女知道本官有轰天雷,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冯远山语塞,显然他昨日的说词已经不具有说服力了,只能僵在原地,一言不发。
杨炯冷笑出声:“说!你到底是谁?竟敢冒充朝廷命官,汾河倾船事件是不是你干的?”
“哈哈哈!你不是很聪明吗?你猜。”
“不好,拦住他!”杨炯见他面露疯狂,赶紧叫人阻止他自杀。可还是晚了一步,冯远山嘴角流出一道鲜血,身体瘫软滑倒在地。
杨炯快步上前,仔细打量,伸手在他的下颌摸索,眉头一皱,用力一扯,果然是一张人皮面具。在场众人见此纷纷惊呼出声,一脸惊讶的看着地上这个假的冯远山。
杨炯拿着人皮面具仔细打量,虽然早就猜到这个冯远山是假冒的白莲教徒,可这人皮面具还是第一次见,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,竟然能以假乱真,毫无破绽。
“这人是假的冯远山,那真的冯远山在哪?”李泌上出言询问。
“要么被杀了,要么被关在某处”,杨炯说着让人搜查太原府衙,看能不能找到冯远山的踪迹。
“这白莲教真是大胆包天,竟然敢偷梁换柱,假冒朝廷命官!”李泌气愤道。
杨炯将人皮面具塞进怀中,耸耸肩道:“他们干的是造反的营生,什么事干不出来?”
“全都该杀!”李泌恨恨作声。
杨炯无所谓道:“咱们现在还是想想怎么疏通漕运吧,这狗东西自杀,线索也跟着断了,这漕运不能再出问题了”
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时间紧,任务重,一切以疏通为先。”杨炯似是下定决心,认真道。
李泌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