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仗,啃最硬的骨头。这劫粮道的事,不是咱们干,还有谁能干?”
“哈哈哈!咱麟嘉卫怎能放过这名扬全军的机会,卢启愿往!”
这时,刘文典刚掀帐进门,见这场中情形,笑道:“怎个意思?没我展旗卫三千轻骑?你们两千人就敢断人家粮道?”
说罢,他朝杨炯恭敬地一礼,大声道:“卑职刘文典,奉命选调三千展旗卫,愿随大人赴死!”
“愿随大人赴死!” 营帐中的众人齐声怒吼,声震四野,那股豪迈之气仿佛能将这漫天的风雪都冲融打散。
杨炯豪迈大笑:“犁庭扫穴,马踏贺兰!”
“犁庭扫穴,马踏贺兰!” 众人高声附和,那激昂的口号在营帐中回荡,久久不息。
杨炯也不拖沓,当即下令毛罡和刘文典快速整军。他深知战机稍纵即逝,趁着现在积雪尚浅,必须尽快出发:“两个时辰后聚兵出发!”
安排好军务后,杨炯来到李潆的营帐。刚一进去,便看到她正在收拾行囊,动作利落而有序。杨炯见状,苦笑道:“你干嘛?”
李潆头也不抬,冷冷地说道:“明知故问。”
杨炯眉头一皱,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。他一个箭步上前,一把扯过她的身子,将她抵在床沿。他的眼神冰冷,冷声道:“你就那么想杀我?”
李潆却一言不发,只是静静地盯着杨炯的眼睛,她的眼底平静如常,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,对杨炯的恐吓丝毫不在意。
杨炯心中一阵无语,这女人真是个谜。她似乎总能洞悉自己的想法,不管自己说什么、做什么,都好像骗不了她。她就像住在自己心里一样,对自己的了解甚至超过了自己,这让他既懊恼又无奈。
“这次恐怕不用你动手,我深入西夏腹地,十死无生!” 杨炯松开手,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。
李潆站直身体,她那冷冽的眼神如寒芒般射向杨炯,竟让杨炯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。她冷漠地说道:“这世上,谁都不能杀你!杀你的人只能是我,也必须是我!”
“我不会允许你跟我去!” 杨炯大声说道,语气坚定。
“你管我?” 李潆眉头一挑,神色傲然。
“管你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