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偏偏生得骄矜自傲,也难怪她常以秋菊自喻。就刚才她说那话时的眼神,杨鲖丝毫不怀疑她的决心,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方异秀吧。
“白莲教的事我帮你做!你和你父亲谋划一下后续怎么撒网捕鱼,把那些不开眼的杂鱼全都一网打尽,中枢的赵参知会尽量帮你父亲掌控御史台,咱们动作要快些,免得出现变故。”杨鲖叮嘱道。
郑秋听她所言,反问道:“相府不怕帮我父掌控御史台后,我们反咬相府一口?”
杨鲖嗤笑:“你知道杨炯有多了解你吗?”
“呵!他了解我?可笑。”郑秋冷笑连连。
杨鲖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道:“他说你这人最是骄矜自傲,平日里眼高于顶,谁都看不上。你或许会脱离相府的控制,但绝对不会反咬我们一口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郑秋饶有兴致道。
“你拿了我家的玉佩,你要是真作出那事,就当我相府看错人了呗!”杨鲖无所谓道。
“这是你的话,还是杨炯说的话?”
“有什么区别?道理还不是一样。”
郑秋摇头,语气平冷:“若是你说的话,这玉佩你现在就拿回去,一块古玉而已,我郑秋并不稀罕!”
语毕,解下玉佩,放在桌子上,眼神冷傲的看着她。
杨鲖冷笑:“你什么意思?想做大?想压我?”
“呵!不明显吗?他杨炯拿这块玉佩威胁了我两次,他回来后我绝对和他没完。你凭什么这么和我说话?你以什么身份威胁我?”郑秋嗤笑道。
杨鲖都被她气笑了,冷声道:“意思是只有杨炯能欺负你呗?”
郑秋翻了个白眼:“听不懂人话?”
“哼!明确告诉你,这话就是我说的,你不要正好,我相府早就想收回来了!相府足够大,经得起折腾,你反咬一口又能怎样?我还怕你不成!”杨鲖怒声道。
她心中更是不忿,你郑秋和我撒什么气?有本事你跟那个陆家女撒气呀。再者说,你自己抢杨炯的束发玉佩,一个女子拿了男子的束发礼意味着什么你会不知道?现在跑来和我发脾气是什么意思?她越想越气,伸手就要拿回玉佩。
郑秋嗤笑,抢先一步将玉佩拿回,重新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