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驸马都尉’的诨号,不过玩笑之举,何须这般大动干戈?”
耶律南仙嘴角上扬,勾勒出一抹冷笑,恨声道:“你既如此喜欢这名号,今日我便成全你!”
言罢,玉手一挥,示意安抚司动手。
那安抚司领命,带着几个士卒一拥而上,将杨炯五花大绑,结结捆了个严实,而后像扔麻袋般,将他扔置在马背之上。
耶律南仙轻啐一声,翻身上马,缰绳一抖,领着众人直奔营地而去。
“南仙,你干什么?我本是清清白白良家子,可不会任你肆意侮辱!” 杨炯在她身后,扯着嗓子大喊,声音中满是焦急与不安。
耶律南仙头也不回,冷笑回应:“哼,你若有能耐,便继续这般口花花,一会有你哭的时候!”
杨炯听她这般语气,心下不禁突突直跳,暗自忖道:这女子向来心思难测,此番怕是动了真怒,莫不是真要使出什么狠辣手段?
念及此处,他咽了口唾沫,试探着嚷道:“南仙,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?”
耶律南仙闻言,猛地勒住缰绳,回首望向他,嘴角勾出一抹诡异至极、瘆人无比的微笑,悠悠道:“驸马都尉,怎么着,你怕了?”
杨炯心头一凛,却仍是梗着脖子,逞强道:“我会怕你个女子?笑话!”
耶律南仙仰天大笑,声震夜空:“好!但愿待会你面对大辽十大酷刑,还能这般嘴硬,可莫要跪地求饶才好!”
言罢,马鞭一挥,座下骏马长嘶一声,绝尘而去。
“救命呀~!我不好这口!”
杨炯凄厉的喊声,划破夜空,与耶律南仙狂傲肆意的大笑交织回荡,久久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