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营内号角齐鸣,喊杀声轰然响起,五千骑兵风驰电掣般冲向敌军,马上龙朔卫骑兵身姿挺拔,长枪如林,寒光闪烁,恰似天兵下凡般神骏非凡。
双方骑兵转瞬即冲撞在一起,马蹄践踏,溅起漫天尘土,骑兵们挥舞着长刀、长枪,喊着震天的号子,每一次兵刃相交,都迸发出刺目的火星,金属撞击声、战马嘶鸣声、士兵嘶吼声交织一处,惨烈异常。
一名龙朔卫骑兵眼疾手快,瞅准一名西夏骑兵挥刀的间隙,挺枪直刺,锋利枪头瞬间洞穿对方胸膛,鲜血喷涌而出,溅了他一脸,可还没等他来得及擦拭,旁边又有西夏骑兵挥刀砍来,他赶忙侧身用枪杆抵挡,“咔嚓”一声,枪杆虽被砍出一道深痕,却也借力将对方挑落马下。
战场侧翼,双方步兵也已短兵相接。他们迈着沉稳步伐,相互靠近,盾牌碰击声砰砰作响,而后猛地发力,推向对方,一时间阵型交错,厮杀声四起。
西夏步兵手持弯刀,借着灵活身形,在大华步兵盾牌缝隙间穿梭,刀刃划过血肉,带出一道道血痕;大华步兵则以长戟反击,戟尖寒光闪烁,或挑或刺,专攻下盘与咽喉要害,一时间惨叫连连,地上残肢断臂横飞,鲜血汩汩流入干裂的土地,将脚下黄沙染成诡异的暗红色。
此时,绕后的西夏伏兵如饿狼扑食,从大华军阵后方杀出,本欲打个措手不及,岂料沈槐早有防备,一支预备队仿若神兵天降,迅速转身迎敌,双方再度陷入混战。
刀光闪烁,尘土飞扬浓烈,人喊马嘶,血光四溅,整个喀罗川已成人间炼狱,昏天黑地,难解难分,从烈日高悬战至夕阳西下,余晖映照下,硝烟与血水交织,愈发惨烈,双方将士皆精疲力竭,无力再战,只得各自收兵,拖着伤残之躯,退回营地与城中。
此役过后,沈槐只剩一万人,曲也洗新补一万灵州兵全部战死,啅啰城守军此时不足一万,城如危卵,摇摇欲坠。
曲也洗回城,眉头深锁,在营帐内来回踱步,心中暗忖:这沈槐果真厉害,料事如神,几次应对自如,强攻硬取,怕是难以取胜。
念及此处,果断下令紧闭城门,加固城防,坚守不出,一面加急派人催请援兵,盼援军速至,扭转战局;一面囤积粮草、修缮器械,准备应对大华接下来更为猛烈的攻城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