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非凡,说不定真知晓自己爹的线索,于是取出玉佩递与耶律南仙道:“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信物。”
耶律南仙见得这玉佩,眸光陡然一缩,继而细细打量梁洛瑶容貌许久,终将玉佩归还于她,笑道:“我不识得这玉佩,不过瞧着不像是党项人的物件,倒与女真人的图腾有几分相似。”
“姐姐可知我爹的线索?”梁洛瑶又惊又喜。
耶律南仙摇头,续道:“你也随我去兴庆府吧!途中我叫人帮你打探打探。”
梁洛瑶闻言,看向李澈。
“好,全听姐姐安排!”李澈决定道。
耶律南仙也不多言,领着两人出了灵州城。
是夜,大梁皇后与李继铖相对而坐,四目交投。
“我见着耶律南仙了!”大梁皇后展颜轻笑,柔声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这是辽国的狼头令,是她给的诚意!”
李继铖凝视桌上狼头令牌,良久方道:“辽人不可信!”
“我知道,可我儿子仍被囚于兴庆府,他我们谋事的关键!我定要将他救出,否则你我的谋划皆将成空。”大梁皇后语气笃定道。
“两万兵力不足以攻下兴庆府!”
大梁皇后起身,款步走到李继铖身前,亲为他斟酒,软语道:“这便要看你能拖住大华军队几时了,你拖得越久,我便能给兴庆府越大压力,重压之下,兴庆府的勋贵定会慌乱,到那时无需我攻打,他们自会抓着李谅祚出来投降。”
“哎~!”李继铖长声叹息,心中满是纠结。
如今灵州即将被围,大华用兵之期至多不过半月。皇后谋划若成,自己便可辅佐太子登基,那时,自己便是大夏真正的皇帝。
可如果贸然分兵两万。他能否守住灵州半月,实无把握,更令他心中没底的是皇后是否真与自己一心,若她借机逃遁,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皇后李继铖沉默不语,嗔怪道:“你这冤家,我乃是大夏皇后!为你斟酒,你却不饮,难道是疑我会害你不成?”
李继铖被这声娇嗔唤回思绪,接过酒杯一饮而尽,笑道:“你如此聪慧,自是舍不得杀我!”
言罢,伸手揽住她的纤腰,稍一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