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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!好,姐姐支持你!” 李潆放声大笑。
李澈闻言一愣,奇道:“姐姐你不护着他?”
“我护他作甚?在酒缸里行那等荒唐事,亏他想得出来!需不需要我帮忙?我帮你擒住他,谅他也不敢还手。” 李潆哼道,语气中满是恼怒。
“姐,你莫不是说反话?他不是我姐夫吗?” 李澈小声嘀咕道。
李潆一听 “姐夫” 二字,不禁蛾眉倒蹙,咬牙切齿道:“他自是你姐夫,便是没了我,他也是你的好姐夫呢!”
李澈一脸茫然。
李潆看向李澈,轻轻叹了口气,心中暗自思忖,这其中复杂纠葛,实难与她言说。无奈之下,只得说道:“揍他无妨,但切不可让旁人瞧见!他身为将军,你不可损了他的威严,否则于领兵不利。再者,不可伤他太重,眼下即将攻打兴庆府,若伤了他,恐影响战事大局。最后,要给他留些颜面,万不可下死手。”
李澈闻得此言,小声嘟囔道:“还说不是反话,如此这般,我又如何揍他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 李澈气鼓鼓地应道,心中满是不忿。
李潆见状,轻轻搂着她肩膀,柔声道:“杨炯此人有时行事虽荒唐了些,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。若姐姐不在你身边,你若有困难,只管去找他,他定会倾力相助。”
“我讨厌他!不需要他帮。” 李澈小声说道,语气中满是倔强。
李潆只当她是使性子,宠溺地笑道:“好好好!那你与姐姐说,姐姐帮你。”
李澈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说话间,两人已来到一座偏僻的营帐前。步入帐中,但见杨炯已支起行军锅,锅中浆糊正缓缓熬煮,热气腾腾。四周摆满了制作天灯的竹片与纸张,显是已精心筹备多时。
“咱们身处北地,祭祀之物颇为匮乏。牛羊乃是军需,眼下供应紧张,只寻来些白面。待一会,便做些神馔面祭奠姨娘。待攻下兴庆府,我再设法举办一场法会。” 杨炯一边说着,一边盛出一碗浆糊,置于桌上,以供制作天灯之用,神情庄重肃穆。
“娘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。” 李潆走到桌前,取过一些竹片递给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