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狐狸还精的心思,定生疑窦,你们能不能让我省点心?”
“放心,我与耶律南仙难有那般纠葛,我有自知之明,她就是一朵装成杜鹃的罂粟,看似娇艳动人,实则危险万分,我岂敢招惹她。” 杨炯正色道。
李潆见他这般认真模样,嗤笑不止:“你莫要乱作承诺!她仅一点便足以拿捏于你。”
“瞎说,她哪一点能拿捏我?”
“她是大辽公主,且是嫡长公主。” 李潆恨声道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莫名其妙!”
李潆见杨炯气急败坏的样子,悠悠道:“你若有能耐将她收服,我倒乐见其成,毕竟有她这手握重权的辽国公主相助,咱们大业也能多几分胜算。”
“李潆,你别太离谱!不要瞎联想,我没那般癖好!” 杨炯怒声吼道。
“哼,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 李潆骂了一句,白他一眼,转身离去。
未几,李澈端着药,掀帘入帐,见杨炯果如三姐所言并无大碍,欣喜溢于言表,趋步上前,道:“你无事了?”
杨炯瞧着这原本明艳出尘的小梧桐,如今眼眶红肿似核桃,面容憔悴,泪痕隐现,显是方才哭过。不知是杨炯错觉抑或果真如此,李澈身形似也较记忆中清减些许。
见此,杨炯没好气道:“你没按时用饭?饿了吧,扶我起来,我给你做碗面吃。”
“你干什么?我不饿!” 李澈忙拉住杨炯,不许他起身。
“哭鼻子了?”
李澈嘟嘴扭头,不愿承认。
杨炯轻笑,洒脱道:“你不是自恃为上清最杰出的首徒吗?瞧瞧我气运怎样?不是短命之相吧,莫要瞎担心。”
李澈闻言,当真转头,运气凝神,俄顷,叹道:“我看不清你的气运。”
“哦,那待回山后寻你师父看看!瞧不清便是好气运,意谓诸事皆有可能,机缘无限哩!” 杨炯哄着她道。
李澈默然不语。
杨炯见她仍面有忧色,忽生坏念,笑道:“梧桐,我近日思得一妙策,能助你成为道门魁首,可要一听?”
“什么妙策?” 李澈疑惑。
“嘿嘿!清微最擅何事?批命!待回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