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,务必统一处置、严格把控,谁也不许随地便溺,若见腹泻、呕吐之人,即刻集中一处,再将所有御医唤来!”
安抚司不敢懈怠,领命匆匆而去。
杨炯一边配制生理盐水,一边问道:“南仙,你粪便可是呈白色淘米水样?”
“说话!” 见她不答,杨炯怒目而视,咬牙切齿道,“你染疫了知不知道?再不说,我自个儿去看!”
言罢,作势又要走向屏风。
“你别……是!是白色淘米水样子。” 耶律南仙急忙喝止。
杨炯懒得与她啰嗦,手持配好的生理盐水,大步走到屏风后,低头看向恭桶,见粪便果如所言,点头道:“确是霍乱,瘟疫的一种。”
耶律南仙见他全然不给自己面子,羞愤之情直冲脑门,刚要与杨炯拼命,“哇” 地一声,剧烈呕吐起来。
“得,这下一定是霍乱了。” 杨炯长叹一声,麻利给耶律南仙挂上生理盐水,用上青霉素,瞧着她因脱水而惨白的面容,玩笑道:“往日只当你是豪迈不羁之人,不想也有这般柔弱时候。”
“你定要这般羞辱我吗?” 耶律南仙恨声说道。
杨炯见她眼神冰寒如刀,知道南仙已至爆发边缘,不敢再撩拨她心绪,搀她至床边坐下,温言解释:“你这是瘟疫引发的腹泻,没什么大碍,幸好发现及时,只要及时补水,青霉素也能遏制霍乱弧菌。待会儿让御医开些止呕止泻药,双管齐下,很快便能痊愈。”
耶律南仙听得稀里糊涂,却知杨炯不会害自己,望着这新奇的治疗法子,满心疑惑:“你竟懂医?”
“略通皮毛。” 杨炯随口应道。
“会治瘟疫也算皮毛?” 耶律南仙不信。
杨炯摇头,直言道:“你们染疫尚在初期,我还有法子,若发现太迟,那便无力回天了。”
耶律南仙默然片刻,轻声问道:“你不怕我传染给你?”
“我虽不摘杜鹃花,却也不忍见草原最美那一株就此枯萎。” 杨炯神色认真,语气温柔。
“呵,探花郎果真好口舌!” 耶律南仙冷哼一声。
见她还有心揶揄自己,杨炯半真半假威胁道:“往后你少算计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