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铃震荡:“且不说我是你姐姐,你先前不还扬言要追求我吗?既如此,便不许骗我,更莫把我当外人。你上回骗过我一次,我气了许久,还想再来一回么?我自是有权知晓你的病情,你若总拿假话宽慰我,便是存心推开我,难道你说的靠近我,便是这般作态吗?”
“我……” 杨炯一时语塞。
“喝药!” 卢和玲不由分说,只管给杨炯喂药。
杨炯无奈,寻思着定是马车里骗她那事儿,气得她不轻,到如今还耿耿于怀,害得自己此刻即便是说真话她也不信分毫。
想到此处,杨炯猛地夺过卢和玲手中药碗,一饮而尽,直截了当地道:“你瞧,我能看见!”
卢和玲见状,叹息一声:“是姐姐不好,不该在你面前哭闹,扰了你心绪。你莫要这般,我知你聪慧且又习了武,你骗不了我。”
言罢,接过杨炯手中药碗,放回桌上,又回到他身边,道:“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,郎中说你不宜舟车劳顿。我已差遣乘风速运的人速回长安寻访名医,咱们便先在这太原府安心等候便是。”
杨炯听闻此言,也记起正事,神色一凛,沉声道:“和玲姐,你带着我的口令,去太原府的兰蔻坊寻内卫,令他们速速北上,告知三公主我就在此处!”
“此事你无需操心,我已然知会了兰蔻坊的掌柜,他此刻发动了乘风速运所有镖师,一同北上去寻三公主了!那掌柜杨莲亭,乃是相府心腹,自会告知信得过的内卫,想来不多时便能有消息。” 卢和玲轻声宽慰。
杨炯点头:“杨莲亭我知晓,相府老人,办事向来稳妥。”
“正是!他为不暴露你行踪,事事安排妥当,这院子周遭一切照旧。担忧内卫有奸细,连暗哨都未安置。北上更是打着开拓西夏商路的名头前去寻找三公主,知晓你在此地消息的,不过区区五人,皆是相府老人。” 卢和玲附和点头。
“嗯,如此我便安心了!看来皇帝已然着手收拢内卫权柄,这般行事,确是上策。”
卢和玲见正事说完,起身欲扶他安寝。
杨炯见状,无奈一笑,拉着卢和玲重又坐在床边,而后郑重其事道:“和玲姐,你怎就不信我呢?我真能看见了!你此刻是不是身着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