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黄色长褙,内搭褐色抹胸长裙?”
卢和玲闻言一怔,旋即如哄孩童般柔声道:“对对对!你说得都对!”
“呀!你怎就不信我的话呢?” 杨炯急得直跺脚。
“你呀!明知我喜好的颜色与穿着,猜出来又有何难?” 卢和玲笃定他看不见,丝毫不信。
杨炯懵了,万没料到有朝一日竟会陷入这般窘境,证明自己没瞎竟如此艰难?难不成自己人设当真这般牢固?
杨炯偏不信这个邪,当下不顾阻拦,起身径直走向桌子,想要拿起那药碗,以此证明自己确能视物。
哪曾想,许是躺得太久,又或是起身过猛,刚下床没几步,脚下忽地一麻,眼前瞬间一黑,身形摇晃几下,险些栽倒。
卢和玲眼疾手快,一把扶住杨炯,杏眼圆睁,泪水簌簌滚落,哽咽着悲声道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这般糟践自己,可是要气死我?”
杨炯见她哭得这般伤心,心疼万分,只得暂且放弃寻碗,紧紧抱住她,无比郑重道:“和玲姐!咱们都冷静冷静,你且听我说!”
卢和玲闻言,死死盯着杨炯双眼,呜咽道:“你要说什么?想好了再说,若是再敢骗我,我便再不理你。”
杨炯气急,深吸几口气,强自平静道:“和玲姐,你今日是淡妆,未戴任何发钗,对也不对?”
“我在马车里便是如此模样,你那日那般欺负我,凭你的心思,猜到又何稀奇。行章,你莫要如此,郎中虽说复明无望,可姐姐定会为你寻得良医,你切莫这般说话吓我,我禁不住你如此吓唬。” 卢和玲只当杨炯受不得失明打击与郎中断言,轻声劝慰。
“啊——!你平日那般聪慧,怎地此刻这般……这般……!” 杨炯气得原地打转,神色躁狂,但又舍不得骂她,只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四处乱窜。
卢和玲见此情形被吓了一跳,愈发认定杨炯承受不住失明的打击,哪敢再激怒他,当下牢牢抱住杨炯,将他拉回床上,安抚道:“姐姐信你!信你!莫要激动。”
“我没激动!”
“好好好!没激动没激动!” 卢和玲不厌其烦,柔声安抚,嘴角虽噙着笑意,眉眼间却满是愁苦。
“和玲姐!咱们再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