炯需在两人关系间牢牢把控的最后防线。与李潆在一起,却可肆无忌惮让她感受爱意,克制之事李潆心中有数,只要她能持续感受爱意,便不会为爱殉道。
与南仙相处最难,难在判断她是真疯还是另有后手,稍有不慎便会被她算计。
对此,杨炯思索良久,终得一法,便是以情破万招,只要是有感情的人,再如何克制冷静,皆难不被爱情吞没,于是杨炯便不知不觉与南仙玩起了走钢丝的爱情游戏。
那可真是相爱相杀,步步惊心,这动辄危及性命的爱情,着实令人既刺激又胆寒。
耶律南仙不知哭了多久,声音渐渐停歇,最后竟发出轻微鼾声。
杨炯苦笑一声,将这公主打横抱起,轻轻置于床上,瞧着她略显憔悴的面容,知晓她早已疲惫不堪,忍不住骂道:“你个妖女,怎就这般执拗,我又没说不随你回辽,你非要弄成这般模样,我险些被你折腾死,看你这样子,许是许久未好好用饭了。遇上你这般公主,我真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悲愤。”
苦笑摇头,为她褪去鞋袜,又看了她许久,转身欲走。
“回来!” 耶律南仙的声音陡然响起。
杨炯闻声一愣,而后转身歉意道:“将你吵醒了?”
耶律南仙美眸红肿,瞪他一眼,轻声道:“过来哄我。”
杨炯苦笑不已,未想到耶律南仙这般骄傲之人竟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,当下坐到她床沿,揶揄道:“你这般聪慧,我要哄你可要费些心思喽。”
“哼。” 耶律南仙脸色微红,看着杨炯眼睛不言语。
杨炯见状,笑问道:“可要我讲故事?”
耶律南仙摇头,忽道:“你讨厌我吗?”
“喜欢还来不及。” 杨炯坦然道。
耶律南仙飞他一个媚眼,嗔道:“那为何不跟我回大辽?”
“此中缘由诸多,你如此聪慧,想来心中也明白。你既再次问起,便是想听我讲些你想听的话。那我此刻郑重说给你听,我与耶律拔芹不熟,我不会招惹无感情的女子,更对做南院驸马毫无兴致。”
杨炯知晓耶律南仙再次问起,又让自己哄她,便是想听关乎她的缘由,于是坦然而言。
耶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