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就是!看看郑夫子如何评价你的《水调歌头》!”
学子们见两人小声嘀咕,连声催促。
“不许说!” 郑秋出言威胁。
杨炯无奈:“你们都听到了,家妻害羞!”
“吼 ——!”
“还我郑夫子!”
学子们彻底沸腾了!原来传言竟都是真的!
郑秋闻言,险些背过气去,大吼一声:“下堂!”
说罢,转身便走。
杨炯见此,高声吟道:“
婀娜针神女,春昼福禄家。闻见渼陂湖上,蹴水踏菱花。为忆半山情事,蓦地秋娘来至,羞脸晕朝霞。忙向屏山畔,背过鬓边鸦。
一春愁,三月雨,满栏花。雏菊未嫁当初,情事记些些。靠着书堂又想,轻拈斑管又放,幽思渺无涯。一幅彩信笺,错认红鸾帕。”
郑秋听闻这首《水调歌头》,满面飞红,也不知是气的,还是羞的,竟飞身折返回来,拽着杨炯的脖领子就往后院走,全然不顾疯狂呐喊起哄的学子们。
郑秋一言不发,扯着杨炯穿屋过堂,待走到自己在太学的居所,用力将杨炯推进门去,反锁了房门,目光森冷地盯着他。
“呃,杕韵,别说我没提醒你,我学武了!你可打不过我。” 杨炯好笑地看着郑秋。
郑秋哪管这些,飞起一脚就朝杨炯下身踢去,口中怒骂不休:“我让你胡说八道!错认红鸾帕!我眼瞎吗?背过鬓边鸦!你怎的这么能编?”
“哎!你别!这是我费了好些功夫弄的糖花!” 杨炯侧身闪过,轻轻将花放在桌上,无奈大喊。
“我让你一回来就气我!” 郑秋脚步不停,连着飞身两踢,直踹杨炯胸口。
杨炯拍飞一脚,躲开另一脚,大呼冤枉:“我哪有气你!我是来与你求和的,你不是说寓情于景吗?我跟你告白都不行?”
“我让你告白!今日我就踢死你这登徒子!”
郑秋此刻已然气炸了肺,她没料到杨炯一回来就这般寻上门来,本来两人在半山书院的事儿就闹得沸沸扬扬,这下可好,整个太学都知道这 “猪头” 来跟自己求爱了。
最让她恼火的是,这人的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