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术,毫无战略眼光可言,做起事来全然不计后果,时常妄图以小博大,同那发了狂的恶犬一般无二。你我性命可比他们金贵得多,千万莫要冲动行事,更不可意气用事,赌气逞强。一路上,务必要时刻提防这些鼠辈的临死反扑。”
“嗯,我自会小心。” 杨炯重重点头,起身便要离去。
“等等!”
“啊?” 杨炯满心疑惑,回首张望。
“还有一事我险些忘却!你那贪花好色的性子也收敛收敛,莫要见了女子便挪不动步!” 杨渝没好气地瞪眼嗔道。
杨炯闻听此言,先是一愣,继而骂道:“这是什么话?说得好像我从未见过女子一般!”
杨渝睨着他那恼羞成怒的模样,嘴角骤然勾起一抹冷笑,眼眸轻转,满是戏谑之意。
紧接着,她轻轻扬起下颌,动作舒缓而优雅,修长白皙的脖颈仿若高贵的白天鹅般舒展,尽情展露着与生俱来的高傲。恰在这矜贵之气四溢之时,她那引人瞩目的长腿猛地一抬,带着凌厉之势将裙摆狠狠踢出,震得裙摆烈烈作响。
继而脚尖触地瞬间却化为绕指柔,蜻蜓点水般轻点地面几下,轻盈得仿若能随风飘起,可那落地的轻微声响,又分明透着不容小觑的力量。随后,她微微屈膝,上身前倾,身姿灵动仿若随风摇曳的劲柳,潇洒肆意之中暗藏三分妩媚,力量与风情完美交融,英姿与妩媚交相辉映。
她的双眸,本是狭长冷冽,此刻却仿若被点燃了一把火,瞳仁里光芒跳跃,满是炽热的戏谑之意。她眨了眨眼,长睫如蝶翼轻扇,方才还冷若冰霜的气场瞬间切换,恰似一只狡黠的小猫,伸出柔软的爪子,肆意逗弄着眼前无路可逃的猎物,那故意营造出的反差,直勾得人心神荡漾。
“哼!臭弟弟!这便受不住了?你这探花郎也不过如此嘛。” 杨渝轻哼一声,倩影徐踱,妙足轻划数下,看着愣神的杨炯,嘲讽之意溢于言表。
“你……!我有话说!” 杨炯满心不服。
“哦?我且看你如何狡辩!” 杨渝双臂环胸,好整以暇。
“赏花有地有时,不得其时而漫然命客,皆为唐突。寒花宜初雪,宜雪霁,宜新月,宜暖房。温花宜晴日,宜轻寒,宜华堂。暑花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