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,雀舌灵动,轻轻探出,缓缓舔舐干那几滴酒液,动作一气呵成,慵懒之意尽显,却又在不经意间暗藏三分清冷如霜的矜贵,五分似有若无、撩人心弦的挑逗,更有一分仿若能冲破一切束缚、不顾一切的狠厉。
她朱唇轻启,吐气如兰:“我身为毒女,会的可多着呢。”
杨炯静静看着这一切,眼神毫无淫邪,直接道:“我对你没什么兴趣,打倭国我需个内应,你最好用自身实力证明你是个合格的盟友,其他的我不感兴趣。”
见王修面露疑惑与诧异,杨炯毫不废话,直接道:“我没工夫跟你在这儿玩闹,我此刻要知晓余大娘是否还有船?将你所知的速速讲来。”
王修见杨炯说得郑重,再瞧他眼神,确无淫邪之态,心中对这个盟友又看重了几分,当下便坐下,郑重道:“应当有船,还不少。”
“何谓应当?你没查清楚?” 杨炯皱眉道。
王修轻叹一声,道:“余大娘船行十日前据说去高丽贩买生药瓷器,半路遇上海盗,哦!大华唤作倭寇,而后仅有一半的船只回港。首次梁非凡募船,他只言余大娘船行已全力支持,却从未公布她提供的船只。
登州港口就这般大,军船与我提供的大船加上恒通的那些小船,早已将港口塞得满满当当。我打听许久,听闻余大娘的船是在登州外海的北长山岛驻扎。
我觉得蹊跷,她此前不是已然遭遇过倭寇吗?怎的如今又不怕了?于是便令人查了那日所谓的倭寇劫持余大娘之事,结果便是确有高丽人伪装成倭寇,船只不足一百,怎可能劫持余大娘一半的商队?依据我最新消息,这伙人劫持了余大娘的船后,一直隐匿在砣矶岛,距北长山岛极近。”
杨炯眸光一冷,寒声道:“你的意思是余大娘与梁非凡勾结高丽人,里通外国,隐匿船只?”
“我没什么意思!我只是将我所知讲给你听。” 王修解开脖颈的衣结,淡淡而言。
杨炯脑筋飞速转着,依王修所言,那便是说,这伙高丽人与梁非凡合伙演了一出戏给自己看。
先是被这伙伪装成倭寇的海盗拖走半数船只,如今吴大娘又将船只安排在距高丽海盗极近的北长山岛,那下一步不用想也知晓是海盗夺去这剩下的一半余大娘船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