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拢船队,这才回话:“他二人皆是我一手提拔的亲兵悍将,生死相随十数年,实未料到会将我灌醉囚禁,确是我太轻信他们。”
“如此说来,他们里通外国之事,你也知晓?” 杨炯微微皱眉。
李宝长叹一声:“我被抓后,其间醒过几回,他们欲劝我与他们同流合污,我知晓他们投了高丽,破口大骂,之后便一直被迷晕,直至侯爷相救。”
杨炯点头,又勉励道:“好生做事,登州太小,不够你施展拳脚。”
“侯爷!我……!” 李宝哽咽,欲言又止。
他深知这话分量,杨炯不单救他性命,还不计前嫌,许他前程,这话可不是随口一说。全大华谁不想走相府门路,皆知只要被相府看重,必是平步青云、官运亨通。
更莫说眼前这少年侯爷。西夏国战,立下灭国之功,名震天下。跟着他打仗的兄弟,个个皆有封赏,麟嘉卫更是经他手脱胎换骨,一举成为大华最耀眼的一卫,哪个军汉不心向往之。
杨炯见状,打趣道:“我那水袋还满着呢,少跟我来这套。赶紧回登州,闹出这般大动静,我料梁非凡那老东西定还有后招。”
“是!” 李宝振作精神,大声应诺。
杨炯点头,回头见军舰已簇拥着商船返航,便不再多言打扰李宝指挥行船,复又走上甲板,望着已然破晓的朝阳,怔怔出神。
“海上日出,我倒是头一回见。” 文竹走到杨炯身旁,轻声说道。
“我也是。” 李澈立于另一边,激动应和。
杨炯点头,微笑道:“好,那咱仨便一同看一场海上日出。”
“能算我一个不?” 一道慵懒声突兀响起。
三人回首,不是王修又是哪个。
“真讨厌!” 李澈撇了撇嘴。
文竹亦不喜这没脸没皮的倭女,拉着李澈便往船尾去,眼不见心不烦。
“她们好似不待见我呢。” 王修嬉笑着打趣。
杨炯瞧她一眼,淡然道:“看多久了?这才回来!”
“不知你说什么!” 王修撇嘴。
“你藏了多少兵?” 杨炯突然问道。
王修闻言一怔,旋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