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了一架。”
“二叔,何事如此大动肝火?” 郑秋佯装不知,轻声问道。
“嫂子!你不知道,那混蛋简直就是个畜牲!常常以吃人为乐,我爹掌管着家里的族谱,还几次都想将这人逐出家门。自从伯父封梁王之后,这人更是肆无忌惮,以前都是偷偷摸摸地吃人,现在竟然敢当街抓人了。还被我爹抓了个正着,回来就要将他逐出家门,三叔便拿各种理由搪塞,最后我爹气不过,亲自执行的家法,打的杨不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。他们这是和我爹斗气,故意不来的。”
一旁的杨搜和沉默半晌,恨声道:“真是家门不幸呀,就这畜牲也配生在我杨家!爹,若我杨家任由他们这样祸害,早晚步了太原王家的后尘!”
“哎!再忍忍吧,等那两个老不死的离世,便没人管你了。” 杨鼎叹息一声,再不言语。
郑秋见此只是轻笑,继续问道:“行珝(杨然的字)呀,那这四叔一脉也不来见我是啥意思?”
杨然闻言,小声道:“嫂子,我跟你说了,你可别生气。”
“你这就不了解嫂子了!嫂子只跟你哥生气。” 郑秋调笑道。
杨然莞尔,而后认真道:“四叔一脉喜欢卖官和圈地,今年五月的时候,被我哥知道了!他亲自来信,批了条子给华阴知县,着重看着四叔他们。后来那华阴知县被排挤得辞了官,给我哥气的不轻,他亲自保荐了赵阅道担任新知县,这赵阅道确实厉害,刚正不阿,说一不二,给杨群整得差点进了大狱。
四叔走得早,就剩下四叔祖和杨群相依为命了,所以才纵容得他无法无天,这不,前几天那赵阅道知县拿着证据登门,说什么都要办了杨群,赵知县有我哥撑腰,他们又不敢怎样,只得将多年侵占的田产退了回去了事。”
“明白了!合着不是冲我,是冲杨炯是吧。” 郑秋依旧笑意盈盈,甚至还开起了玩笑。
杨然闻言一愣,小声嘀咕:“嫂子,这就是冲你。四叔一脉本来想趁着这次祭祖,和我哥说情,没想到你来,所以……”
郑秋也不多言,她岂会不知他们这就是看不起自己,以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办法来给自己示威呢。若是老爷子来或者杨炯来,他们岂会如此。就是陆萱或者哪个公主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