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据说双方商谈得颇为顺利,想必很快就能将祝家买下了。” 锦堂春赶忙详细地解释其中缘由。
陆萱起初还以为柳师师在肆意胡闹,听了这一番解释,倒也觉得确需些时日去安抚祝家,当下便微微点头,接着问道:“那第二份情报又是何事?”
锦堂春展开第二份情报,清了清嗓子,朗声道:“少夫人,这长安城里如今可不太平,朝堂之上正围绕着三件事儿争得不可开交。
其一,颜夫子执意要在长安设立一所大学,专门招收从全国各地选送上来的寒门学子,瞧这架势,大有要与宗室、世家所支持的太学分庭抗礼之意。
其二,颜夫子铁了心要进行科举和官制改革,可老爷却坚决反对,认为此举乃是祸国之端。石介大人和长公主觉得当务之急是进行经济改革,恢复民生才是首要之事,几方人各执一词,互不相让。
其三,便是围绕着官员的任免提拔一事,也闹得沸反盈天。大公主联合老太君和颜夫子,把先帝留下的那些新贵官员进行了大范围地调动,长公主则借着此次国战的由头,将北上作战的将领轮换了一番,还大肆封赏。两边都指责对方是祸国殃民之举,都不认可对方的任免决定。据说那中枢的任免折子,大半都被留中不发,宫里都快被折子堆满了,连个下脚的地儿都快没了。”
陆萱听罢,默默端起茶杯,轻抿一口茶,沉默良久,才幽幽地叹道:“看来这朝堂之上,又要掀起新一轮的争斗了。”
锦堂春听了这话,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,便静静地站在一旁,不敢出声。
“那第三份情报呢?” 陆萱抬眸,微笑着看向锦堂春问道。
锦堂春见陆萱问起,欲言又止,眼神里透着几分犹豫与复杂之色。
“想必是府里的事儿吧,你但说无妨,我若连这点度量都没有,早被你们少爷给气坏了。” 陆萱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,笑着打趣道。
锦堂春暗自叹了口气,并未拆开那第三封信,而是直接说道:“少夫人,郑夫人受了老爷之命,前往华阴老家祭祖,顺带整顿家务去了。”
“郑秋?” 陆萱微微挑眉问道。
“正是,老爷还把粘杆处交给郑夫人统管了。” 锦堂春接着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