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姐妹之中,有权有势者,唯有你我二人。所以,父皇定会把你推出去,堵住梁王和遥辇氏的嘴。” 耶律南仙轻理鬓发,不紧不慢地分析着。
耶律跋芹眼眸闪动,疑惑道:“按理说,梁王欲将你嫁与遥辇超,意在削弱太子势力,遥辇氏想必也同意助梁王攻打大华。若他们联合朝臣逼迫父皇,你未必能逃脱。此等情形下,你却四处诋毁我,莫不是你真想嫁给遥辇超,劝其助力太子?”
“哼,我苦心经营多年,豢养诸多势力,若还被当作棋子随意摆弄,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!一个遥辇氏,也配让我耶律南仙委身?” 耶律南仙仰头大笑,笑声中满是不屑与傲然。
“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?装模作样,故作姿态!你以为自己能摆脱棋子的命运?太子如今危在旦夕,一旦达鲁古城有失,你与他都将万劫不复。
梁王耶律斜轸此时召回遥辇超,便是笃定你已走投无路,唯有遥辇氏能救你兄妹,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?” 耶律跋芹冷笑着,言语间满是嘲讽。
“耶律跋芹,你实在可悲。自己身为棋子任人摆布,便以为旁人也如此。一旦有人反抗,你便心生厌恶,只因那人的光芒刺痛了你内心的懦弱与无助。你只能用愤怒来掩饰和麻痹自己。我大兄说得没错,你除了这张脸和公主身份,一无是处。” 耶律南仙言辞犀利,字字如刀。
耶律跋芹脸色骤变,深吸一口气,冷冷道:“若再让我听闻你散布那些诋毁我的谣言,我乌古论氏定不会善罢甘休,拼尽全力也要将你嫁入遥辇氏。”
耶律南仙嗤笑一声:“你以为自己能反抗父皇将你嫁给遥辇氏的旨意?你母族乌古论氏,真能为你撑腰?他们只怕还盼着与遥辇氏联手呢。你那为亡夫哭丧的把戏,能瞒得过谁?
咱们身处高位,看重的是权势与利益。你名声早已败坏,还有什么可生气的?我散播谣言,坐实你为奸夫谋害亲夫的罪名,这不比你那假惺惺的哭丧更有效?遥辇氏最恨背叛,对家中背叛的女子惩处极严,再加上你这寡妇身份,他们岂会娶你?”
耶律跋芹看着耶律南仙自信从容的模样,心中虽恨,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比自己精明。
当下便只得耐着性子冷声道:“所以,你故意让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