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透着一股决然。众人只觉得一阵剧烈颠簸,紧接着 “砰” 的一声,祭塔稳稳停住,周遭复归平静。
杨炯知道已到城门,转头朝李澈冷声道:“若它再叫一声,你给我亲手处理掉!”
“哦!” 李澈小声回应,赶忙死死捂住这水獭的嘴。
且说城头上士兵本就昏昏欲睡,这呼啸的北风更是让他们没了一丝守城的兴致。于他们而言,不过是例行公事上城头应付一番罢了,毕竟此处乃金国腹地,向来太平,哪会有什么敌人。
就这般打着盹,没过多时,一队民兵举着火把,匆匆赶来换防。
“哎!到时辰了,赶紧的!” 一举着火把的卫队长大声喊着,声音在北风中传出老远。
城头的卫队长见此,笑骂着回应:“老拉子,你他娘的举这么亮干嘛?老子都快被你晃瞎了。”
“你可真行,城头上还能打盹,一点光都没有,也不怕猛安治你的罪。” 那叫老拉子的士兵亦是调笑着回应。
“得了吧,咱这猛安因为上不了前线,早就自暴自弃了,都多久没来过城头了,估计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娘们儿的肚皮上寻欢作乐呢。”
老拉子可不敢接这话茬,转身就要催促这人快走。就在这一转身的瞬间,火把的光芒晃到城下,那祭祀塔上狰狞的黄皮子猛地映入两人眼帘。
刹那间,两人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,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。
“艹,举火!” 老拉子大声怒吼,声音中都带着几分颤抖。
众人闻言,纷纷举起火把,数十道火光一同照向城下。
但见这两人多高、四人多宽的树枝穿插而成的粗糙祭塔,最顶端的黄皮子,身首分离,眼眸中泛着阴森幽冷的光芒,下面整齐地摆放着数十只黄皮子的尸体,有黄有白,有青有紫,说不出的诡异恐怖。
“海子,你们白天不是请萨满祭祀过了吗?这到底啥意思!” 老拉子看向另一个卫队长,瞳孔急剧收缩,里面满是恐惧,声音都跟着变得尖细。
海子看了眼那祭塔,心里如同揣了只兔子,七上八下,小声回道:“我也不知道呀,难道是黄皮子不满咱们给的祭品?祭祀不够诚心?”
“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