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袭刚一结束,杨炯毫不耽搁,即刻令人组织赶到的壮丁换上斡鲁朵宫卫军的铠甲装束,撑开旗帜,驱赶牛羊,浩浩荡荡地朝着析津府北门进发。
与此同时,杨炯依照既定计划,亲自率领三千皮室军,轻装前行,马不卸鞍,折路向西,回环迂回,目标直指析津府西门。
孛儿帖身姿婀娜,体态丰腴,举手投足间尽显娇柔之态。她那一双眼眸,含羞带嗔,满含春情。目光流转间,不经意间瞥向某处,总会惹得周围士兵们一阵怪叫。
然而,孛儿帖对此仿若未闻,神色坦然,甚至还会俏皮地调侃上几句。这一来,更是将士兵们弄得心痒难捱、躁动不安,气氛愈发热烈。
杨炯瞧在眼里,满心无奈,他打马上前,一把将孛儿帖拉到自己身边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你能不能安分点!你女儿可就在这儿呢!”
“她是她,我是我,我俩没啥关系!” 还没等孛儿帖开口回应,忽兰那清冷的声音便抢先传来。
她的话语冷冰冰的,不带一丝温度,仿佛在她和孛儿帖之间,横亘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。
杨炯听到这话,倒也没有太过意外。毕竟,孛儿帖艳名远扬,之前还被南仙利用这一点算计过。事到如今,忽兰还能跟孛儿帖同处一地,没有恶语相向,已然算得上是有涵养了。
杨炯对她们母女之间的矛盾毫无探究的兴趣,目光落在神色落寞的孛儿帖身上,冷冷说道:“你最好认清形势。我对你们以礼相待,是看在你们身为女子的份上。别逼我像对待普通俘虏那样对待你们,那样对谁都没好处。”
忽兰神色平静,那高挺惹眼的鼻子微微皱了皱,驱马向前几步,双眼紧紧盯着杨炯的眼睛,突然发问:“你当真是耶律南仙的驸马?”
“不是,我是她的舔狗!” 杨炯实在懒得搭理这个容貌出众,却周身散发着压抑气息的女人,便随口胡诌了一句。
“舔狗是什么意思?” 忽兰黛眉轻皱,满脸疑惑地追问道。
“不该问的别问?” 杨炯用力地抽了几下马鞭,满脸不耐烦。
忽兰被这话呛得一时语塞,一股羞愤之情涌上心头,恼怒地说道:“你这人没有风度!”
“也就是你碰上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