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烟雾渐渐散去,露出高台之上的景象。
只见台上除了满脸泪痕、呆立当场的奴奴,以及那个空荡荡的箱子之外,再无其他。
台下的观众们见状,先是一愣,紧接着,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慌乱的惊呼声。大家如梦初醒,意识到这绝非普通的戏法失误,而是一场惊天绑架。
在这皇城根儿下生活,人人都有几分眼力见儿。众人心知,在大庭广众之下,国公府的嫡女竟遭人绑架,这事儿可非同小可。要是还傻站着不走,等安抚司的人来了,少不得被当成嫌犯抓去,遭受一顿严刑拷打在所难免。
于是乎,众人纷纷作鸟兽散,慌不择路地朝着四面八方奔逃,眨眼间,高台周围便空无一人,只留下一片狼藉。
奴奴站在台上,双眼通红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她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与愤怒,俯身迅速捡起掉落在箱子里的一封书信。颤抖着双手拆开信封,只见信上写着:“今日子时,准备一千万两白银,送到城外望京山赎人,过时不候!”
看完信的内容,奴奴紧紧攥着信件,指甲都几乎嵌入掌心,她不敢有丝毫耽搁,转身朝着国公府的方向,拔腿狂奔。
远处,一座两层的阁楼里,李潆和潘简若相对而坐。
潘简若眼见李潆将事先藏在街角、以防不测的后手悄然遣散,心中满是惊奇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你究竟是怎么料到萧崇女肯定会上钩的呢?”
李潆轻轻端起茶杯,优雅地抿了一口茶,脸上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,缓缓解释道:“国公府防守极为严密,而且这里并非我的势力范围,再加上那小妖女的安抚司也不方便出面干预。所以,我们只能等萧崇女自己走出国公府。
为此,这几天我可没闲着,精心安排了从她家到此处沿途的商贩和暗哨。我把她的喜好,诸如爱吃什么、性格怎样、平日里爱去哪些地方,全都摸得一清二楚,尽数纳入了计划考量。
如此一来,只要她一踏出家门,便迈进了我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。等把她引到那傀儡戏的高台附近,接下来最关键的就是如何巧妙地引她上钩。
说起来,这事儿看似复杂,实则简单得很。
萧崇女这人,性格刁蛮任性,最爱打抱不平,这一点正好为